當初逼我簽下不準離開京都的協議,可能就是為了這件事做鋪墊。而崔誠不過是出於好心給了我份工作,卻被我在不知不覺拖下水了。
這一切仿佛真是因我而起……
保姆又打來電話,催促我交錢,我翻了遍通訊錄,能攀上借錢的交情又有借錢實力的,隻有向可瑤了。
我硬著頭皮給她打了電話,說我有點急事需用錢,讓她暫借我點。
以為她會刨根究底,但她先問我要多少,又問我卡號,幾分鍾後十萬塊就轉到了我的戶頭。
我先去交了手術費,看著崔全勝被送進手術室後就開始打程嘉逸的電話。
他起初電話不接微信不回,在我說出麵談女兒撫養權的事後,他才發了個定位過來。
我照著定位找過去,是家藍調酒吧,他在包廂裏談事情,見我過去便指指外麵,示意我出去等。
一等就是四五個小時,期間包廂裏有人進進出出,笑聲鬧聲頻頻傳出。
酒吧的客人也從少至多,又由多變少,最後剩得零星幾個,喝得走路都在飄的程嘉逸才走出來。
我連忙迎上去,他略帶厭惡的眼神穿透光線昏暗的夜色打在我身上:“還沒走?”
我心裏百轉千回,到底藏匿了所有不悅的情緒,盡可能不帶情緒的說:“是你讓我過來談事的。”
他狀似點了點頭,然後往外走去,我猶豫了下,跟了上去。
拐了幾個彎,來到他的車邊,他在車裏翻找了會兒,遞了張紙給我。
我快速瀏覽了遍內容,是放棄女兒撫養權的協議。
隻要我放棄女兒撫養權,他將給我兩億的賠償金,但補充條款更滲人,若我私自探視或接近女兒,將得把兩億元,按照銀行利率連本帶利還給他。
他靠著車邊點了根煙,聲音有些含糊:“要簽嗎?”
“在決定簽或不簽前,我有個問題要問你,擎浩偷工減料的事,是你策劃的嗎?”
他可能是被我揭穿後心虛了,被煙嗆得咳起嗽來,緩過勁兒後聲音裏卻含著憤怒:“你懷疑我?”
“我是在求證。”
他嗬嗬幹笑了兩聲:“你說是就是吧。”
我多希望他能否認,可他連辯解都不做,讓我瞬間心涼透。
我用特別失望的眼神看著他:“那如果我不簽,你下一步是什麼?”
他高深莫測的丟給我兩個字:“你猜!”
我不願再和他做糾纏,他既然開了頭,肯定做了完全的準備,但讓我放棄女兒,我還是做不到。
我直接把協議撕碎,然後扔到他臉上:“我不會賣女求榮,更不會放棄做母親的資格。程嘉逸,人在做天在看,我就不信揪不出你栽贓的證據,總有一天你得哭著看我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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