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煩的轉頭看著我:“我說過的,不能提這兩個字!”
我不接話,自顧自的說我的:“我去成都找過你,聽到了你和許家彰的談話,也看到了被動了手腳的合同。所以我也知道你不愛我,你接近我不過是想搶走我家的公司,如今你目的就快達到,又何必再和我演吃醋憤怒的戲碼。”
他微張著嘴,表情錯愕了幾秒,又很快恢複了平靜。煙卻很久沒抽,燃上來的煙燙到他的手他也沒察覺,或者是察覺了也沒管,直到煙灰自己熄滅。
他久久的看著我,喉結滑動了好幾次,卻什麼都沒說,低頭把煙扔出窗外後才說:“所以最近幾天你是在疏遠我?”
我笑了:“你該慶幸我還有理智,沒下藥把你毒死,沒用刀把你砍死!”
“所以你去勾引男人,想靠他們翻身把我虐死?”
我也不否認:“以後再見就是仇人,我不會對你推心置腹。”
我說完就去推門,他沒攔我,我本該慶幸可心裏卻滋生出失落的情緒。
到底是真的沒愛過,才會連挽留的假動作都不屑於做。
這樣想著,腳下的步伐邁得更快了,走了幾十米後他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你真要分手?”
我沒理繼續往前走,他又說:“不想知道我算計你的理由嗎?”
我停下腳步頭都不回的說:“想知道,但不用經你之口,因為你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會信!”
這次他沒再搭話,而是啟動車子掉頭離開,衝出去幾百米後他又倒車在我身邊停下:“上車,我們回去再說。”
我充耳不聞,繼續往前走,他又開到我身邊:“合同的事確實是我做的,我沒什麼可辯解的。你先上車,我們回去再說。”
幾分鍾後他又說:“你真不上車?如果你出了意外那別怪我!”
我回頭瞪他:“這世界最壞的人就是你,離開你身邊我才安全。而且你放心我不會如你所願去死的,死了倒是如你所願,我會活著慢慢的折磨你!”
他還想說話,我歇斯底裏的衝他喊了句滾。
至此,似乎耗盡了他的耐性,他猛踩刹車離開。
這片區在十年前都是工廠,因汙染過大被關閉,十年過去依舊荒無人煙,也沒什麼路燈,我把手機開機,借著亮光往回走。
說不怕是不可能的,但我還是給自己壯膽,可走著走著我腹部突然隱隱作痛,隨之有東西往下流。
我起初以為是來月經了,可當疼痛越來越劇烈時我才意識到沒這麼簡單,我掏出手機剛想打倆網約車,就看到有車朝我開過來。
我一手捂肚,一手揮著,黑色的越野車在我麵前停下了。車窗搖下,竟是溫承和。
“你怎麼會來?”一開口才發現聲音都在發抖。
“Kive讓我來接你。”
聽到是程嘉逸的示意,我微微一愣,退後了兩步:“你走吧,我不會和與他有關的人打交道。”
他看了我兩眼,徑直下車,把後座的車門打開示意我坐進去。“你手抵著腹部,額頭在冒汗,連站都站不穩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我沒有!我很好!”我說著往前走去,卻被溫承和強行塞進車裏。
我掙紮,他說:“如果你們是因為我而吵架,那我作為罪人送你回去是應該的,就當給我個賠罪的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