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逸說的也是我擔憂的,沒告訴他確實是我的失誤,我如實解釋:“他第一次聯係我時,我一心想替孩子們複仇,沒深究他提供我證據的目的,也沒心思告訴你;第二次聯係我是在去年春節,我有猜測他可能是衝著你來的,我問過你公司的情況,你說一切如常後我就覺著可能是我想多了,後來又發生了幾件事,陶瑩除夕夜搬出你家,方玲癌症將死,我們剛到丹市機場又傳來女兒失蹤的噩耗……這些事堆積在一起,令我忘了說……”
程嘉逸似乎理解了我,微點著頭:“還有嗎?”
我點頭:“最後一次打來是暗示我和陶瑩是母女關係,我抱著懷疑忐忑的心去求證,結果還真是。這事給了我極大的衝擊,讓我隻想快速逃離你,哪裏還有勇氣去提……”
我自責的看向他,他卻率先衝我笑了:“別內疚了,是我對你的關心不夠,才沒意識到這些事的。”
他把所有錯全攬到自己肩上的行為,令我內疚加倍:“是怨我……”
“現在不是爭相認錯的時候,”他輕撚著我的耳垂打斷我,“我們應該先揪出這個人來,他三番兩次的通過動搖你來威脅我,可見他是放了長線,想釣我這條大魚的。他當年肯定是費了心思,才拍到方玲犯罪的視頻,但凡我有一點閃失,都會被他送進監獄。我避過這劫後,想必這兩年他也沒少暗中關注我,此次收買拆遷戶給我使絆子,要麼是他按捺不住了,要麼是他有十足扳倒我的把握,才會從烏龜殼裏伸出腦袋,想用借刀殺人的招數毀掉我的人,並吞掉我的公司。”
“那我們先找專業人士分析錄音?看看這個人是不是認識的?”我心裏有愧,積極的出謀劃策。
程嘉逸是個冷靜自持的人,再大的事,略作消化他就能另作部署、有條不紊。
這次也一樣,他停頓了幾秒就有了主意:“分析錄音太耗時耗力,我這邊時間有限。就算很快出了結果,萬一是我不熟或不認識的人,也是白搭。不過另一個法子可以試試,能被金錢收買的人,就沒多少忠貞之心,隻要我加大籌碼,沈六肯定會把那個人的身份吐出來。”
是個可行之法,但我忍不住說:“不過沈六也不認識這人,這招有風險。”
“有錢能使鬼推磨,對非善茬的沈六來說,隻要給到他滿意的價格,他自有查到的辦法。”
“那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你做好手頭工作就行。”
程嘉逸胸有成竹,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見他這般,我的自責內疚也消了一大半。
之後的事我沒刻意去問,隻知道他當天下午就約見了沈六。給到沈六滿意的價格後,他第二天淩晨四點多就給程嘉逸來了電話,說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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