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逸笑笑,溫暖而堅定的目光落在我臉上:“是我想黏在我女朋友身邊,畢竟平日工作忙,聚少離多。”
姚玉蕾的笑僵了一下,隨即說:“那我自己去吧。”
程嘉逸把姚玉蕾托上岸時,胳膊撞到尖利的石塊,有道很大的口子,雖然止血了但為避免破傷風還是得去趟醫院。
姚玉蕾扭頭就走,程嘉逸揉揉我的頭:“你去房裏睡個午覺,我處理完傷口就回來。”
我點頭,淡淡扯出一抹笑:“去吧。”
他們一走,圍觀群眾也散了。我沒有睡午覺的心思,便給大家打下手。
後來有位美女走過來,說在廚房發現了一大袋咖啡豆,也有咖啡機,想嚐嚐我的手藝。
我欣然應許,忙了兩個多小時,讓每個人都喝上了咖啡。大家喝著去準備晚餐,我把最後一杯留給自己,剛喝了兩口趙寧就走了過來。
“問你件事。”
“你問。”
“你當時匆忙搬家,是因為和譚總一見鍾情,又怕麵對我才搬的?”
我搖頭:“不是。”
“那是怎麼回事?”
我又喝了一杯咖啡:“我會逃來京城,就是為了避開他,因為這是我們國家最大的城市,大的足以讓你見不到不想見的人。可沒料到又會在這兒碰到他,慌亂之餘又逃了一次,沒聯係你們也是怕暴-露行蹤。”
“但後來你們又見到了?”
“對,人生就好像是個圓,逃來逃去也隻是轉了一個圈,所以到最後我們又重新在一起了。”
趙寧:“我一直把你當成撬人牆角的小人,沒想到是我惦記了你的東西。”
“是我沒說明就不告而別,怨我。”我笑笑,“現在能原諒我了嗎?”
她揚揚手中的咖啡杯:“不原諒你,就不會喝你的咖啡了。”
我笑得很甜:“那幹杯!”
“幹杯,”碰了杯子後她笑著喝了兩口,“改天把梁雪約出來聚聚。”
“成,可以直接來我的咖啡店。”
她點頭,想了想又說:“那個姚玉蕾你得防範著點兒,她在你麵前都不掩飾對譚總的心思,分明是對他誌在必得。”
我笑:“謝謝提醒,不過我有恃無恐,因為我很確定程嘉逸愛的是我。”
“哎呦喂”,她語氣酸酸的,“你這是恃寵而驕嗎?”
我哈哈笑:“對呀,就是這麼自信。”
聊著天我們把咖啡杯清洗出來,又去烤羊腿攤前取經,吃著羊肉喝著啤酒聊著天,微風徐徐,天慢慢黑了。
可程嘉逸還沒回來,我麵兒上淡定,快九點時實在忍不住給他撥了個電話。
沒人接,我過了會兒再打過去,卻關機了。
我心頭隱隱藏著一團火,但麵兒上還是沒表現出來。大家已經圍著篝火開始了歌舞晚會,我早就興致全無,從趙寧哪兒要了姚玉蕾的電話回了房間。
沉了口氣才撥通,這次但是接得很快,可卻沒人說話,隻有伊伊啊啊的叫聲。
傻子都知道那是什麼聲音!
我憋著的那股氣剛往外衝,電話卻被掛斷了,再打過去已是關機。
又撥了程嘉逸的,還是如此。
我不記得這晚是怎麼睡著的,倒是在夢裏做了個捉奸的夢,一對狗男女被我打得跪地求饒,屁滾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