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似乎是明白了為何簡文墨會突然間看上了這麼個小女人。
不管是學識還是家室都不太匹配,跟他們簡直就不在一個檔次的人。
因為她太簡單了。
她的世界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沒有那麼多的小心思。更沒有高低貴賤。不會因為你是簡文墨、你是簡家大少爺就對你畢恭畢敬,也不會因為你僅僅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而壓迫欺負你。
在她眼裏,每個人都是一樣的。
一個單純的讓人忍不住心疼的女孩兒。
固然在她的身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可是和她在一起,是安靜的,舒適的。
他們一直要的,不就是這麼一個女人嗎?
一個工作之餘的生活伴侶,而不是一個回到家了也在討論工作的商業夥伴。更不是一個隻知道榨取的鬼。
可是為什麼他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碰到呢?
突兀的電話鈴忽然響起,沐安從簡文墨的懷抱裏掙了出來,接起電話的刹那,臉色驟變。
“你、你再說、說一遍?”
手不停的抖,連說話都困難。
簡文墨看著她的樣子,在手機從她手上脫落的瞬間快速的接住手機。
聽到的就是醫生緊急的通知,“病人呼吸機被拔,現在正在搶救,家屬過來簽個字吧。”
呼吸機被拔?
怎麼可能?
“去醫院。”
抱起沐安,簡文墨大步往外走。
付愷笑一見也知道事情並不簡單,所以也不等簡文墨說話,就直接扔下了女伴追了出去。
“我送你們過去。”
大步的走到簡文墨前麵,付愷笑也急道。
一時之間,包廂內隻剩下了付愷笑帶來的那個女伴和鎖在牆角可憐兮兮的那個服務員。
人都走了,吃飯自然也沒了興致。
放下筷子,看了一眼那掉在地上的帽子,女人不由得看向了牆角的服務員。
“人都走了,你還演戲給誰看呢?不就是挨了幾巴掌,至於怕成那個樣子?”
女人譏誚的笑了笑,服務員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女人,眼裏依舊帶著防備的顏色。
女人不由得覺得好笑。
“不用看了,我們都是一類人,無非是演演戲,傍上個好男人,然後拿點錢少奮鬥幾年。你以為那些人真看不出來嗎?他們隻是懶得理你,各取所需。人家拿錢買你來消遣的。”
說著,女人走到地上的那個帽子那裏,彎腰撿起來。
“我們這種是玩玩,你今天要是得罪的是我,都不見得有這麼嚴重。可就是有一種女人看著不起眼,卻是寶貝著來過日子的。就像是剛才那個。”
把完著手裏的帽子,最後扣在了那個服務員的頭上,“以後眼睛張大點吧,這次算是你走運了。”
得罪了簡少的寶貝疙瘩也就是被打了兩巴掌,這已經是奇跡了。
服務員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不甘心道:“總有一天,我要欺負回來的。”
醫院。
沐安被簡文墨帶著奔跑,到了手術室外的時候,就見到有醫生在外麵。
而裏麵的搶救早就開始了。
“醫生,我媽媽的情況怎麼樣?”
沐安急切的問。
醫生拿著一個需要簽字的文件遞給沐安,“呼吸罩被拔,好在發現的及時,但是大腦缺氧有些嚴重,以後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但也可能會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