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家玉佩(1 / 2)

平州城,風雨欲來風滿樓,一個個人的臉色詭異,他們冷冷的看著上官臨風被擔架抬回來。

隻有上官雁緊張的問軍醫,泛著淚,用顫抖的聲音問道:“臨風的傷勢如何?他會不會”

軍醫隻是搖頭,無奈的說:“雖沒有擊中要害,但射向了心髒偏右的位置,一拔箭就血流不止,我已經上了最好的白藥,接下來,隻能聽天由命了!”

淚不斷的從眼眶中流出,她已經不能再失去了,失魂落魄的抓著軍醫的手,一字一頓陰狠的說道:“一定要治好他,否則我讓你陪葬!”

軍醫怯懦的點頭,生怕惹怒了這位大小姐,那麼他可真酒吃不了兜著走,趕緊再上前看看,還能想什麼法子續命。

躺在床上的臨風額頭滲出冷汗,迷迷糊糊的說道:“若水我回來玉佩”

上官雁苦笑,難道你心裏隻有沈若水一個人麼?那我呢,我算什麼?我也是你老婆。你受傷了,是我陪在你的身邊,那個沈若水居然連看都不看下,這就是你心心念念要救回來的人?

猶豫了一會兒,沉聲說道:“把沈若水給我叫出來,我倒想問問她,有哪個做妻子的,有這般狠心絕情?”

正說著,蘇慕雪從屋外不急不慢的走來,冷笑反問道:“上官雁,你捫心自問,是我狠心絕情麼,還是你做的太絕了?”把我困在小房間裏,不讓我見上官臨風,還在這裏惺惺作態,挑撥關係。

她臉色煞白,氣不打一處來,但看著周圍裏三層外三層都是人,也不好當麵發作,又看著在病榻上的臨風,終是不忍,語氣軟下來,“去看看他吧!”如果不是他心裏念著你,我絕對不會留你在這世上的。

蘇慕雪在心裏得意的笑,她知道上官雁的軟肋就是臨風,那個躺在床上,在生死邊緣掙紮的人,為了他,上官雁可以放棄一切,隻要他能夠好起來。既然是這樣,我不如利用這一點,讓上官家更混亂一些

蘇慕雪一步步的走向床榻,而上官雁死死的盯著她,如芒刺在背一般,可越是這樣蘇慕雪越是走的舒坦。

她看著床上熟悉的俊臉,不過就一個月不到的時間,那是見到他還是君臨天下,氣勢非凡的樣子,而現在隻能在病床上不由的惋惜淚不自覺的下來了,握著他的手,“臨風,你一定要醒來如果你不醒,我該怎麼辦?”越說越激動,淚流滿麵,像是他要去世了一般,“你不是說要給我玉佩我就在這裏”她心裏一個咯噔,她這是怎麼了?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失態過,怕是演戲演過頭了吧。

奇跡般的看見上官臨風動了手指,口中不斷的叫著:“若水玉佩我要親手”

“大夫大夫”一向事不關己的蘇慕雪不知道為什麼緊張的叫著就在身邊的軍醫。

可是軍醫隻是說,這不過是臨風心裏的潛意識,他人還沒有脫離危險期,估計就這兩天,如果他信念夠強,他便可以活下來。

蘇慕雪莫名的心隱隱作痛,從未有過的感覺,她自問在風月樓已經練就了一身的鐵石心腸,不會為任何一個人的死而心懷愧疚,因為這世道本就是如此,弱肉強食,成王敗寇皆不過平常。她以為她沒有心了,沒有想到還是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