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州撲克的玩法,淺顯易懂,但真要學精,卻也沒那麼容易,這裏我就不相信介紹撲克的玩法規則了。
馮姐這幾個人,估計是連活路都不想給我留,你上來就是窮追猛打,第一把就四個人同時叫牌。我嚐試著跟了兩手,輸了十來萬。
之後幾把,都是早早的放棄,看著馮姐的幾個手下裝模作樣,互相撕殺,還別說,這種感覺挺不錯的。
另外我還在同時觀察荷官的手法,看他出老千的水平到底怎麼樣,短短幾把之內還是看不出來什麼東西的,畢竟有現代科技的輔助,以前很多老千要練十多年的手法,現在這些荷官隨手就可以做到。
觀察荷官的出老千水平,隻是為我加一個保險,免得再後麵我出老千的時候,會被他發現。
這幾把,我也沒有在撲克牌上麵動手腳,總是先以觀望為主,等確定之後再開始行動。
但是我棄牌的過程太爽快,所以基本上就隻輸了底金,才一萬塊一局,要輸一千萬,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去,所以飛哥很快就等不及了,衝出來擠兌我:“唐老板,你到底什麼意思?本金沒帶那麼多也就算了,我們可以收支票,但你這一上來就棄牌,到底想不想玩?”
我輕蔑地撇著他:“怎麼?你玩撲克牌的時候,明知道自己要輸,還要拚命往裏麵加注嗎?你蠢,可別想我跟你一樣蠢,我他媽又不是白癡,明知必輸,還要往裏麵丟錢,滾滾滾,別來打擾老子雅興,這幾把手氣背死了,牌小得要死,心煩著呢!趕緊給我滾蛋,別來打擾我。”
說完這句話,我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一個紅桃k,另外一張是黑桃十,桌麵上是一張方塊八,一張方塊二。
直接就把的牌扔了,罵罵咧咧的:“艸,都是你這個掃把星,牌又他媽爛得要死。”
飛哥也無奈了,這荷官打了個眼色,荷官很隱蔽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第二把,我的牌明顯就好多了,起手底牌就是一個對子,沒道理再放棄了。
所以我跟了幾手,最終開牌的時候,我還是輸了,輸給了楊老板的葫蘆。
但是這一把輸牌,並不是不能接受的,因為通過這幾把的觀察,以及剛才的無理取鬧,讓荷官不得不給我發了一副好牌,也使得我看清了荷官的水平。
他頂多也就是個半罐水,水平比我還居然都還有一些差距。
其實想想也是,我是跟誰學的出老千?是王敏啊!他的師父可是世界級的賭王,水準之高,在全世界也算是排的上號的。
而這個荷官呢?不過隻是個無名小卒而已,依仗的更多的是現代的社會科技,真正論起眼力,手上的巧勁兒,那可就遠遠不如了。
在現代儀器的幫助下,他出老千的手法同樣不高,水平有限。坑一下普通的賭客倒是沒問題,碰上真正的高手,那可就不值一提了。
確定了對方的水平,我也基本上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之前跟著王敏的時候,我也學了一些對付這些現代儀器的方法,其實人與機器的對抗,一直都是存在著的。
現代儀器,出老千的時候依靠的,主要是編程,想要破壞他們出老千,隻需要破壞這個程序就可以了。
比如打亂牌序,又或者是動用一些其他小手段。
我第一個選擇就是切牌,那是最安全的,與這個荷官的水平,根本就看不出來我在切牌時做的手腳。
當玩到第九把的時候,我選擇了切牌。
因為是第一次嚐試,所以我選擇了更加有把握的時間段——再之前玩的那些時間裏麵,我把這副撲克牌都上星做了記號,盡管沒有全部上星,其中一大半是什麼牌?我已經清楚了。
這個時候切牌就非常有把握了,當我提出切牌的時候,荷官不疑有他,將發牌器推到我的麵前。
結果就因為這次切牌,我得到了想要的牌,我的底牌,一張梅花九,黑桃k,前兩張公共牌是一對九,這樣我就直接是三條了。
牌還沒發出來。我就已經知道,這一次三條是裏麵最大的了,因為排序都已經在我切牌的時候被確定過了。
結果就是這一把我大殺四方,幾個陪賭客裏,有三家是兩對,這個牌其實已經不算小了,那種同花大順撞在一起,非要分個你死我活的場麵,基本上是隻有電影裏麵才會出現的,真正現實裏麵,如果是不出老千的話,你就算玩個十年二十年,都很難碰的到。
別說是同花大順了,光是兩個同花順撞在一起,就已經非常罕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