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盈拿著白玉簪翻來覆去的打量,依依不舍的,撅著小嘴兒;“真是的,我好不容易送給相公的禮物,轉眼就要變賣。”不過想想,易暮景現在受著傷呢,沒錢真的不行,便點點頭,“好吧,下次,我們一定要多多注意,不要再出這樣的岔子。也是倒黴,投靠錯了客棧。”
“相公,我自己拿去當鋪變賣吧,你受著傷不方便。”
“沒關係,好的差不多了,娘子包紮的技術就是好,我們走吧。”
變賣當然要去當鋪,易暮景卻說道;“還是去昨天那家首飾鋪子吧,老板認得這玉簪是自家的,不至於出價太虛。”
“有道理。”
店鋪老板打量著手裏的玉簪,半晌,搖搖頭。
“怎麼了老板?看在這是你賣給我們的,給我們一個實惠的價格吧,等我們有了錢還要贖回來呢,到時候給您加倍贖金。”溫盈說道。
店鋪老板卻把玉簪丟回來:“二位客觀,你們是欺負我老眼昏花了嗎?”
聽如此說,易暮景溫盈一下子蒙了,這是什麼意思,老板,您一定要說清楚。
“我店裏是有這樣的簪子,卻沒有一個是用這種低等玉料做成的,。”掌櫃的說道。
“老板,這玉簪百分之百是你們家的貨,我相公戴在頭上都沒有拔下過的,您這麼說太沒道理了。”溫盈吃驚的說道。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掌櫃的無論如何也不承認玉簪是昨天賣給他們的,一口咬定這是個贗品。
“掌櫃的,一定是您看錯了,您再看看,要不您再找人看看,我昨天可是用寶貝跟你換的,你不能不認賬啊!”
易暮景也這麼說,掌櫃的依然矢口否認:“你找一百個行家看也都是一樣的結果,姑娘,你用一個贗品來糊弄我,真是太不厚道了。”
易暮景仔細打量玉簪,他不是不認識玉料低劣和優質,的區別,這玉簪明明就是跟昨天那個一模一樣的,根本就是昨天的那支,這掌櫃的太奇怪了,拉著溫盈就往外走。
“相公,我們去哪兒?”
“當鋪。”
“對啊,當鋪多的是,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溫盈憤憤的說道。
這掌櫃的真是太可惡了,分明隻想進不想出,哪裏會又客人再去第二回,真是想不通這樣的黑心店為什麼還沒有倒閉。
當鋪,走了三五家,居然是同一個結果,贗品。
二人氣衝衝的回到首飾鋪子,掌櫃的一看他們來了,放下手裏的放大鏡。
溫盈氣急敗壞的吧簪子扔過去:“是假貨也是你賣給我的,你這個黑心狗,把我的簪子還給我!”
“姑娘,你真是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好人呀,我給你的分明是真品,你們轉了一圈拿個贗品來給我喚銀子,你們要是不心虛,為什麼非要把簪子當了,昨天,姑娘可是想要的緊呢。”掌櫃的一番話說的溫盈一時氣結。
“我們初來乍到,昨天晚上住的客棧著火了,把我們的盤纏燒完了,所以,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這簪子了。”溫盈破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