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憤恨地瞪著他,一眨不眨。
他卻笑得開懷,像一隻偷了腥的貓。
“不許再戳我!”我瞪得眼睛發酸,決心不再理他,耗盡最後的力氣,掙紮著爬起來。
這回,他沒有用手指戳我,他是用一隻手把我推倒的。
“你!”我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可我經過剛才的一陣折騰,已沒了多餘的力氣,隻好躺在那裏蟄伏。
隻要看到他的臉,我就會愈加地恨自己沒用。索性,我閉上眼,不再看他。
可他卻不願放過我,我的下巴被扣住,我吃痛地張開雙眼,以我這輩子大概最凶狠的眼神瞪著他。
“真漂亮。漂亮得讓我想要毀掉。”他的手在我的眼角婆娑,絲毫不畏懼我那自以為最凶狠的殺人目光。
“你說話不算數,你這個騙子,你……”眼刀沒有用,我便用最直接的語言攻擊他,可我還沒罵完,他竟然掏出自己的寶貝疙瘩塞進我的嘴裏。
“嗚~”我的嘴巴被塞得太滿,以至於我連說話的空隙都沒有。
他托著我的腦袋,以命令的口吻,讓我舔他的那個東西。
他簡直不是人!他怎麼可以這麼做!怎麼能把這樣的東西塞進人的嘴裏!
我絕對不會舔他,我要咬死他!
“不準咬!否則,我就把你姐姐殺了燉湯。”就在我要用尖銳的牙咬他的時候,他卻不緊不慢地甩出一句威脅。
他竟然拿姐姐威脅我,簡直可惡透頂!
“別以為我不敢,在這沙漠裏,就算吃了人肉,也沒人敢拿我怎麼樣。還是說,你要挑戰一下我的耐心,試試我到底敢不敢吃了你姐姐?”
他的摸樣看起來好嚇人,他的話更是露骨的恐怖。
我真的被嚇到了,我不敢咬他。
“用舌頭舔。”他再一次命令道。
我艱難地將自己被擠壓的舌頭翹起來,舔他的那個東西。
我才舔了兩下,他的那個便在我嘴裏脹大開來,頂著我的喉嚨,讓我幾欲嘔吐。
他沒再要求我舔,而是就著這個姿勢猛地抽動起來。
他的每一次動作,都讓我極端難受。我的喉嚨被像是要被戳穿,又痛又惡。
他的精力好得嚇人。
若不是為了姐姐,我簡直有想死的衝動。
他總是換著花樣折磨我,將我視作一隻玩具,任其玩弄。
我在忍耐中煎熬,卻又無端地厭惡起這無趣的人生來。
若是往後我都要這樣躺在床上,被粗魯地對待,那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已經幾天沒有進食了,肚子雖然叫的歡,可我卻沒有任何食欲。何必呢?
光溜溜的在床上躺了幾天,他總算良心發現地幫我套了衣物。
被他抱著出客棧的時候,我甚至有種一去不回頭的悲涼感。
他帶我在沙漠裏重新找了另一片綠洲,然後我在我自己以為的最後歲月裏,看著了曾經一度追尋過的星月客棧。
我隻瞧了一眼那客棧的牌子,便疲憊地失去了意識。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的嘴裏甜膩膩的。我可以辨別出來,那味道是蜂蜜。
當我翻身的時候,我聽到鐵鏈晃動的聲音。
“你醒了?”他走進來,麵上帶著溫吞的笑意,看似無害。
可我知道,他有多殘忍。
“我不會再強迫你,你可以安心地住在這裏。”他說。
我隻是盯著他的臉,一言不發。
“我隻是要你陪我,你瞧,這麼大的地方隻有我們兩個,你若不理我,我會很孤單的。”他說得極盡委婉,眼裏閃爍著希冀的光芒。
我見他說得誠懇,又許下那麼美的承諾,忍不住便微微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你是最善良的。”他的麵上滿是欣喜,連忙端著手裏那碗熱騰騰的東西走到床邊,“我做了一碗餛飩給你吃,來,我喂你。”
我愣愣地瞧著他,不由自主地張嘴,溫熱的餛飩送到嘴裏,口中滿是溫熱的觸感。
“笨蛋,別含著,快吃呀。”經他一提醒,我連忙將嘴裏的食物吞了下去。
“咳咳咳~”我理所當然地咳嗽起來。
“笨蛋,你連咀嚼都忘了麼?”他的話語裏,竟有那麼一絲嗔怪的味道。
“我不叫笨蛋!”話一出口,我便後悔了。與他爭辯稱呼,又有什麼用處呢?
“那你叫什麼呢?”頭一次,他以一種極其溫柔的口吻與我對話。
雖然他的眼裏依然有我看不懂的情緒。
“我才不告訴你。”我怎麼可能將我的名告訴他?一個曾經揚言要吃掉我姐姐的人!
“我叫子灩,兒子的子,水光瀲灩的灩。”他一點都沒有因為我的不合作而生氣,麵上依舊帶著溫吞的笑意。
“誰稀罕知道你叫什麼!”話是這麼說,可他的名字,卻在那一刻印在我的心上。
“小雷,乖,再吃一口。”他舀了一勺餛飩,遞到我的嘴邊。
他分明就知道我叫什麼,而他之前,明擺著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