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把李建林箍得緊緊的,死死攬著男人的腰,生怕他飛了一樣,兩個柔軟的大胸脯在男人的胸脯上來回的磨,磨盤碾米一樣。
李建林竭力控製著激動的情緒,他欲言又止。感到眼角上酸澀澀的。
十多年的時間,他何嚐不知道張寡婦在等著他當初跟張寡婦糾纏的情景又顯現在了腦海裏。
張寡婦的小名是春榮,20年前,女人就像一朵山花那樣燦爛。柳眉下是一雙黑如烏珠似的大眼,鼻子跟嘴巴長的俏皮可愛,而且顯得天真爛漫,挺拔俊麗。
春榮天生麗質,引得村裏的小夥們各個流下了恬不知恥的哈喇子。可她一個也看不上,隻喜歡李建林一個人。
可李建林卻辜負了她,娶了大寶娘做老婆,春榮在悲憤跟怨恨下才嫁給了王鐵山。
李建林也知道張寡婦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他,心裏愧疚的不行,他早想補償她一下了。
李建林說:“春榮,如果我真的跟你上炕,你是不是真的答應兩個孩子的親事”
春榮道:“日後再說,伺候的我滿意了,我就答應,不滿意我就不答應。”
李建林垂頭喪氣問:“那你怎麼樣才能滿意”
張寡婦說:“你躺炕上,衣服脫掉”
李建林知道躲不過去這一劫了,猶豫了一下,猛地躺在了張寡婦的土炕上,眼睛一閉,把腿張開,說:“那你來吧,說話要算話。不過親家母,你輕點”
李建林豁出去了,不就跟女人睡覺嘛誰怕誰呀,隻要春榮能答應兩個孩子的婚事,做奴隸老子也認了。
為了李家的香火,老子願意肝腦塗地。
李建林終於被張寡婦征服在身下,他躺在炕上,就像一隻可憐楚楚的小貓,等待著屠夫的宰殺。
張寡婦發現李建林躺下了,她得意地笑笑,一下子撲在了男人的身上,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心跳也加速起來,十多年的苦等,今天終於得到了報償,老娘要將你撕扯揉碎
她的臉蛋頓時變得粉紅,張口去親李建林的臉,伸出舌頭在男人的臉上又啃又咬:“小林林,俺的小林林,你少讓俺美多少回啊今天俺要把失去的一切在你身上全部找補回來,你弄死俺吧,俺不想活了”
張寡婦聲音斷斷續續,如夢如幻如癡如迷,瘋了一樣,狂吻暴雨似的打在李建林的臉上,脖子上,還有胸膛上。
她的胸脯一鼓一股,隨著劇烈的動作來回的搖擺,前襟的扣子根本沒有扣好,露出了一大片雪白透亮的肌膚。
張寡婦三十多快四十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歲月的滄桑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印跡。
她的腰肢越來越纖細,皮膚還是那麼嫩白,兩個白麵饃饃也一如既往的鼓,跟做閨女的時候一模一樣,隻是臉上多了幾分滄桑。
她的手蝸牛一樣,溜過男人的汗衫,落在了李建林的肚子上,在他的胸脯上慢慢摩擦,用食指跟中指夾住男人的如頭,輕輕的揉捏,一股麻癢的電流順著李建林前胸的兩個小豆豆立刻流遍了全身。
這就是異性的吸引,這就是欲望的焦渴,男人跟女人就像磁鐵的極和極,分別與對方產生引力,不但男人喜歡女人的饃饃,有時候女人也會貪戀男人的饃饃。
開始的時候李建林還能挺得住,再後來就招架不住了,心髒狂跳起來,熱血也彭拜起來,血液擠壓著心髒,好比洶湧彭拜的岩漿,隨時都會噴發出來。
李建林其實還不老,也就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樣子,跟張寡婦的年齡相仿。
張寡婦曾經是讓他癡迷的女人,他也是讓張寡婦瘋狂的男人,兩顆焦灼的心靈瞬間產生了撞擊,閃出了火化,一起絢麗起來。
張寡婦什麼也顧不得了,翻身把男人壓倒,將男人納在了懷裏,伸手就撕扯了他的汗衫。順便也撕裂了自己。
然後拉過一條被子,蒙住了兩個人的身體,他們就在被窩裏翻騰起來
女人焦渴難忍,一下子攥住了男人身體憤怒鼓起的部位,尋找到自己甜美的入口,往哪裏引導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件意外發生了,李建林忽然被閃電劈中,跟大寶娘從前的恩愛一下子映現在腦海裏,他覺得這樣對不起媳婦。
李建林一使勁,就把張寡婦推開了,然後趕緊坐起來慌亂地穿衣服,一邊穿一邊說:“不行,不行,我們不能這麼做,傷天害理,傷天害理啊。”
李建林穿衣服很快,一下子跳下了土炕,這讓張寡婦驚訝了半天。
張寡婦有些難耐,眼看就要得逞了,沒想到李建林會變卦。
“你怎麼回事後悔了”
李建林尷尬地說:“是,我後悔了,這是傷天害理,春榮,咱們這樣不純潔啊”
張寡婦忽然就惱怒了,一瞪眼道:“不純潔個毛!這算怎麼回事你要把我折磨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