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嫂的手抓著李大寶的手,在自己的胸脯上來回的劃拉,摸摸左邊,再摸摸右邊,女人的兩個胸脯就像八月的曇花,瞬間綻放起來。
李大寶想控製來著,可是沒有忍住。
他無法阻止從錦繡嫂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女人魅力,女人的身體就像一塊吸力巨大的磁鐵,深深吸引著他。
大寶的呼吸急促起來,心跳也急促起來,覺得胸膛裏有一團火炭在燃燒,燒的他的胸脯火燒火燎的疼。
錦繡嫂的手抓著他的手一路向下,那感覺溫宿綿軟,非常的受用,就像春風拂過瀘沽湖,秋雨浸入九寨溝。
忽然,兩隻手猛地穿過女人的腰帶,摸在了那個地方。
大寶覺得手掌觸摸到了一片綿軟的毛草地,那個地方水草豐盛,濕漉漉的。
這一下把大寶嚇得可不輕,趕緊把手抽了出來。
不是他裝逼,是因為鐵蛋哥對他太好了。鐵蛋哥比大寶大幾歲,兩個人一起長大,待他跟親哥哥一樣。
大寶敬重鐵蛋哥的為人,所以跟錦繡嫂的關係也很好。平時打情罵俏慣了,可是動真格的,大寶就下不去手了。
兄弟妻不客氣,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兒,大寶根本做不出來,關鍵是鐵蛋這小子拳頭硬,跟鐵錘一樣,老子他媽害怕打不過他。
錦繡嫂發現大寶把手抽了出來,她的表情有點尷尬,臉蛋一下就紅了,好像三月的桃花。
“大寶,你摸出什麼沒有嫂子是啥病”
其實李大寶早看明白了,這女人根本沒病,就是白麵饃有點腫脹,一點也不嚴重。
她是晚上玩摸的時候,自己將白麵饃給揉得腫了,抹點消炎的藥膏就好。
大寶也非常的尷尬,知道女人想調戲他,自我解嘲說:“沒事,沒事,不嚴重,我給你拿藥,抹上就好。”
大寶從藥櫃子上翻出一盒消炎藥膏,趕緊遞在錦繡嫂的手裏,然後說:“嫂子,你穿上衣服吧。”
錦繡嫂問:“你看清楚了真的不嚴重”
“看清楚了,真的不嚴重,回家自己抹上就好。”
大寶想打發錦繡走,趕緊離開,她要是再挑逗一會兒,老子就真的把持不住了。
可是錦繡嫂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坐在床邊繼續勾搭他。
“大寶”
“嗯。”
“嫂子除了上麵不舒服,下麵也不舒服,你能幫俺看看不”
“你下麵哪兒不舒服”
錦繡說:“就是下麵,嫂子屁屁疼,下麵長了個大痔瘡,你能幫俺看看不”
李大寶心裏又好氣又好笑,知道她沒話找話,不把老子拉進被窩,這娘們還沒玩沒了啦。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李大寶很不耐煩,又從藥櫃子上翻出一盒痔瘡膏,甩給了她,說:“回家自己把那個地方洗幹淨,均勻塗抹,抹上以後別吃辣椒別喝酒,五天包好。”
大寶絕不是敷衍她,這種痔瘡膏是大寶的祖上留下來的祖傳秘方,利用天山雪蓮,蜂蜜,還有珍珠和麝香粉調製而成。專治外傷,而且永不複發。
錦繡嫂接過藥膏,還是沒走,反問大寶說:“咋塗抹俺不會。”
大寶真的不耐煩了,怒道說:“笨,自己抹藥膏都不會”
錦繡說:“俺不會,俺又不是醫生。俺的後麵又沒長後眼。”
李大寶說:“晚上鑽被窩,讓俺鐵蛋哥給你抹。”
錦繡說:“你鐵蛋哥沒在家,到城裏打工去了,半年了,一直沒回來。”
大寶問:“那你說咋辦”
錦繡嬌滴滴說:“大寶,你幫著嫂子摸吧,你是醫生,俺是病人,別害羞哈。”
女人一邊說,一邊抱著李大寶的肩膀晃蕩,一雙大胸脯也在大寶的肩膀上來回的蹭,蹭的大寶的身體直癢癢。好像兩隻小蟲子在肩膀上爬。
李大寶被逼的沒辦法,隻好說:“那你趴下吧,把褲子退下來,我幫你抹。”
錦繡嫂一聽樂壞了,趕緊轉過身體,伸手一拉,腰帶一鬆,褲子退到了腿彎的位置上。
她的風格很高尚,大寶讓她脫褲子,她把內褲也一並退了下來,雪白的屁屁高高翹起,就像一架高射炮,對準了李大寶的臉。
李大寶那個氣啊,什麼有痔瘡,說白了就是想占老子便宜,娘希匹個仙人板板的。
鐵蛋哥半年沒在家,這娘們憋壞了,就是想調戲小正太。
大寶竟然驚奇地發現錦繡嫂的屁屁真她娘的白,就像一個棉花包,潔如玉白如雪,又像兩隻大白鵝,晃著腦袋探出了窩窩。
女人從進門開始,就是一連串的挑逗跟勾引,弄得大寶的心裏惶惶不安。
大寶最注重名節了,他可不想玷汙了祖上留下來的招牌,落個流氓醫生的稱號。
趕緊給她上藥,然後打發她滾蛋,少在老子麵前發騷。
女人的腰肢雪白纖細,一塵不染,兩腿也是一塵不染,兩瓣潔白的蓮花左右分開,春光燦爛,短褲緊緊勾勒在股溝深處,那個地方隱約可見,甚至幾根毛發大寶都查得清清楚楚。
他使勁咽了口唾沫,壓抑著內心的彭拜,完全被女人優美的屁屁驚呆了。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