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柱撕裂了秀娟的胸衣,女孩子白白的胸脯跟雪白的肚子就果露出來,雪團一樣,雖然屋子裏沒有燈光,可是大柱的眼前還是打了一道利閃。
雛兒就是雛兒,比孫寡婦跟張寡婦耐看多了,她渾身沒有一絲贅肉,摸起來得心應手,那種欲遮還羞的動作對大柱來說就是一種挑逗,他的欲火就越發膨脹起來。
劉大柱接著就去撕扯秀娟的腰帶,這時候才發現秀娟的褲腰帶打成了死結。
女孩子多了個心眼,特意把褲腰帶打了死結,這是一個女人維護自己尊嚴不被侵犯的本能。而且她還拿了一把剪刀放在了枕頭旁邊。
秀娟竭力掙紮,去摸旁邊的剪刀,瞬間抓起來就捅向了劉大柱的胸口,一擊命中。
黑燈瞎火的,大柱根本想不到秀娟的手裏會有武器,剪刀捅在了胸口上,刺到了男人的肋骨,一腔子血噴飛出來。
把劉大柱疼的媽呀一聲尖叫,渾身顫抖。
剛剛一愣神的功夫,秀娟就翻過了身,抬腳用力衝劉大柱那個東西踢了過去。
這一腳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隻把劉大柱從炕上給踢在了地上,打著滾嚎叫起來。
劉大柱倒黴了,上麵被劈一刀,下麵被踢一腳,傷口不住飆血,小鳥兒腫起來老高。
“啊呀媽呀,斷了,斷了,救命啊——”劉大柱發出一聲竭斯底裏的慘嚎。捂著下身來回的翻滾。
秀娟一刀刺出去以後害怕極了,手裏的剪刀掉在了地上,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窗戶外麵的大柱奶奶嚇得幾乎衝一褲子老尿,聽到孫子的慘叫聲她知道情況不妙,抬腳踢開房門衝進了屋子。
進屋一看,她的臉色就白了,隻見大柱倒在地上,殺豬宰羊一般嚎叫,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染紅,男人捂著下身。
“咋了,這是咋了怎麼會這樣”
大柱斷斷續續說:“奶,斷了,俺的小麻雀斷了,秀娟她踢我”
大柱奶奶上去拉開了孫子的褲子,她看到大柱的鳥已經被秀娟踢腫了,非常的粗大,中間的一圈鼓起來老高,那個東西蔫不拉幾的,像條蚯蚓。
老太太的怒火竄天而起,秀娟踢斷大柱的子孫根,這是想讓張家絕後啊以後生兒育女都成問題。
這個死丫頭,還反了她了,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還不知道本奶奶是個人物。
大柱奶咬牙切齒切齒衝上了土炕,衝著秀娟的胸脯跟大腿就擰了過去,一邊擰一邊罵:“你個小筆眼子,俺孫子跟你有啥仇,竟然踢俺,俺讓你踢!讓你踢!”
老太太咬著後槽牙,使足了吃奶的勁兒,把秀娟的胳膊跟大腿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秀娟蜷縮在炕上嗷嗷大叫。
擰了女人的屁屁還不算,大柱奶又從胸口的衣襟上拔出一根大針,納鞋底子的那種,在秀娟的手臂上跟大腿上來回的刺,將女人的手臂跟大腿刺得淨是窟窿眼,蟒碭山的上空徹夜都是女人的嚎叫聲。
大柱的奶奶絕不是善類,解放前就是方圓百裏有名的地主婆。跟黃世仁他娘差不多。
她口念彌陀心如蛇蠍。心眼可恨了。大柱的受傷激起了她滿腔的憤怒,恨不得把秀娟生吞活剝。
大柱的傷非常嚴重,他已經站不起來了,臉色鐵青,必須送醫館去治療。
大柱奶奶打的累了,就拿出一條繩子,捆了秀娟的手腳,惡狠狠呸了她一口:“啊呸!裝什麼貞潔烈女告訴你,進了這個家的門,你就是這個家的人,想逃走沒門!好好呆著吧,大柱的傷好以後立刻跟他成親,要不然我就把你的小筆撕爛。”
老太太咬牙切齒罵著,慢慢攙扶起大柱走出了屋子,走的時候上了一把鎖頭,把秀娟扔在了屋子裏,防止她逃走。
她攙扶著孫子,半夜去拍李大寶醫館的房門,將李家醫館的門拍的呼呼山響:“大寶,救命啊,救命——”
李大寶沒有回家睡覺,一直住在醫館。他已經跟秋雨分居了。
盡管秋雨對他很好,可他依然燃不起那種激動的情緒。
秋雨畢竟不是桂香,也不是春草,李大寶決定了,要為春草和桂香守一輩子。
新婚之夜他把秋雨弄得大呼小叫欲罷不能,那完全是對王鐵牛和張寡婦的報複。老子睡了你張家的閨女,應該是替天行道。
蜜月以後,大寶就離開了家裏的土炕,讓秋雨一個人暖冷被窩,再也不碰她了。
秋雨每夜憋得都難受,想大寶想得不行,可隻能默默忍受,孤獨地流淚。
李大寶睡得正香,聽到醫館的房門響,立刻起來開門。
半夜敲醫館的門就沒好事,一定誰家有病人,而且病情很重,救死扶傷是一個醫生的職責,李大寶不敢怠慢。
門打開,大柱奶攙扶著劉大柱站在門外,劉大柱跟個血人一樣,爹呀娘啊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