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迷失的欲望(1 / 2)

一個月以後秋雨就熬不住了,暖冷被窩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她對李大寶的思念已經到了如癡如狂的地步。

夜深人靜的時候怎麼也睡不著,睜著大眼看著四角的屋頂,屋子裏就她自己,再也聞不到男人迷人的汗氣。

她就想著大寶在他身邊,抱起大寶躺過的枕頭,一個勁的在懷裏揉。

她把枕頭抱得死死的,兩腿也夾的死死的,幾乎將枕頭撕扯揉碎。

她想著那就是大寶,李大寶親她,摟她,抱她,一雙健壯的大手在她的胸脯上跟後背上揉弄。

秋雨就夢囈起來,芊芊玉手劃過自己的臉蛋,雙腮,粉頸,掠過胸口,在兩個白麵饃上來回的遊走,兩粒圓圓的花生米挺立起來,胸脯也開始發熱發脹。

跟大寶成親以後,雖然隻有短短的幾次,可秋雨的胸脯已經發生了奇妙的變化。比從前大多了,也鼓多了,好比剛出鍋的白麵饅頭,用手一捏宣騰騰的。

麻酥酥的電流從身體裏流過,秋雨的呼氣就急促起來,心跳也急促起來,在白麵饃上摸一陣,她的手就一路向下,穿過一片平原,掠過一眼小井,停留在女人那神秘的地方

那個地方的毛發非常齊整,不太茂盛但很有手感。

輕輕一碰,那個地方就麻酥酥的,好像有隻小蟲子在裏麵拱啊拱,舒服極了。

她就加快動作,輕輕將手指探觸進去,在那個地方慢慢撥弄。

她覺得大寶男人的東西已經進入了自己的身體,男人在她的身上運動,她在男人的身下低吟,嘴巴裏也開始含糊其辭。

這就是傳說中的日語,日本人來了也翻譯不通。

日語是一門新式的語言,隻有享受的人才明白自己說的是什麼。

秋雨抱著枕頭在土炕上翻滾,從這邊滾到那邊,又從那邊滾到這邊,一條炕席被扯得絲絲拉拉響,就像一大群老鼠在集體磨牙。

她跟所有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一樣,學會了玩自己,那種無法忍耐的焦渴跟發自生理野性的欲望,除了男人是無法代替的。

直到身體被一道奇妙的電流劈中,湧出一股水來,好像炎熱的夏季淋了一場透雨那樣酣暢淋漓,她才不動了。

那時候身下的褥子已經濕透,兩腿之間也黏糊糊的,秋雨就抱著枕頭開始啼哭。抽抽搭搭,那哭聲隻有她自己才聽得見。

每天傍晚,做好飯以後,秋雨都要在站在村口的小石橋上望一陣,她希望忽然出現一條身影,那個人就是大寶。

然後她就撲進大寶的懷裏,拉他的手,你在我臉上親一口,我往你臉上吐唾沫。

那怕是郵遞員送來一封信也好啊,至少知道大寶在哪兒,過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

秋雨站在小石橋上眺望已經成為一種習慣,風雨無阻,半年的時間沒有間斷。

小石橋上有一顆大柳樹,不知道多少年月了,非常的粗壯,兩個人都抱不過來。每年的春天都是枝葉茂盛。

這年的夏天,大柳樹被一道閃電劈中,從中間斷裂了。上麵落了一大片麻雀,嘰嘰喳喳飛來了,又嘰嘰喳喳飛走了。

秋雨扶著柳樹,她感到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塊望夫石。

李大寶踏上了尋妻之路,在市的角角落落整整找了春草一個月,仍然沒有發現戀人的身影。

但是李大寶一點也不氣餒,繼續在大街小巷溜達。

他沒有走出過大山,不知道該住在哪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賺錢去養活自己。

渴了就討口水喝,餓了就買兩個燒餅充饑,就這樣饑一頓飽一頓,整整挨了一個多月。

晚上沒地方住,他就住在城市郊區的橋洞子裏。那個橋洞子兩邊透風,夜裏冷的不行,北風呼呼的往裏灌,凍得他直打哆嗦,兩隻腳都麻木了。

最糟糕的是身上的錢也快花完了,隻剩下了不到兩塊錢,李大寶有點發愁。

這裏不是蟒碭山,在蟒碭山,大寶一個人闖進深山老林,一年半年也不會挨餓。

因為他會打獵,蟒碭山漫山遍野都是兔子,還有地獾和麅子,山澗的小溪裏還有魚。

大寶家有一把鐵弓,是爺爺當年留下來的。大寶的箭法很好,靠著這把鐵弓他可以橫闖蟒碭山,野狼見了他都打哆嗦。任何獵物都不會逃脫他致命的一箭。

可是走進大城市以後,他一身的本事就沒有用武之地了。

這裏的人非常的霸道,沒有蟒碭山人的那種純樸,淨欺負人,那些城管老往外轟他,說大寶穿的太破,是盲流,影響大城市的環境。

於是大寶就專門走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小巷子。

八十年代中期,隨著改革的春風吹遍神州大地,大城市正在漸漸發生著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