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青的舉動把那條黑影嚇了一跳,他從來沒見過被人劫持以後還這麼大膽的女人。
一時間那黑影嚇壞了,後退幾步。
其實秀青巴不得趕緊有色狼出現呢,她好想被色狼糟蹋。她心裏甚至害怕這色狼走掉。
那條黑影蒙著麵,一身的漆黑,一時間怔在了那兒。
秀青一邊解衣服一邊說:“愣著幹啥,想上就上唄,怎麼抽抽搐搐像個娘們你上不上不上姑奶奶走了哈。”
黑影看到秀青這麼主動,手裏的刀子掉在了地上,然後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了過去,將女人壓在了身下。
秀青沒有絲毫拒絕的意思,張開了懷抱,將黑影抱在了懷裏,仰麵朝天倒在了雪地裏。然後跟瘋了一樣,去撕扯黑影的衣服。
黑影根本想不到秀青會這麼主動,他也不客氣,也開始撕扯女人的衣服。
他們的衣服並沒有完全脫掉,這麼冷的天,完全解掉衣服的話,兩個人一定會凍成冰棍。
他隻是扯下了女人的棉褲,上麵扯開了女人小襖的扣子。一對白嫩的瓷窩窩就像兩隻展翅高飛的雛鴿,撲撲楞楞鑽出窩窩。
接下來男人爬上了女人的身,親女人的臉蛋,吻女人的嘴唇,撫摸女人的胸口,等女人那裏濕潤以後,迫不及待進去了女人的身體。
秀青的臉蛋就顯出一股醉謎。整整等候了三個月的男女美事兒,今天終於得到了宣泄。
他感謝老天,感謝劫匪,隻要不是鄧瘸子,是個男人她就會滿足。
在整個芒碭山,任何人都比鄧瘸子強得多。
她的手先是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結果摸到了男人頭頂上的軍裝帽子,秀青嚇了一跳。
開始的時候他認為把她按倒的人正是鄧瘸子,因為鄧瘸子也是常年帶軍裝帽,他的腦袋一毛不拔,是為了護醜。
但是她立刻又意識到這個人不是鄧瘸子,鄧瘸子腿腳不方便,根本沒有這麼好的身手。
當一股難聞的狐臭氣透過鼻孔,鑽入肺腑的時候,秀青笑了,立刻明白把她壓在身下的人是村裏的流氓閑漢劉大柱。
這種狐臭全村隻有劉大柱一個人有,別的男人沒有。
秀青感到了失望,還以為是那個俊男帥哥做劫匪呢,鬧半天還是個賴利頭。
算老娘倒黴,賴利頭也比沒有強,也比鄧瘸子強。
她沒有將劉大柱的身份挑破,而是抱住了男人的腰,拚了命的跟他融合,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啟動,快樂無窮
眼前的人的確是鄧瘸子,沒錯,從前那些在山溝裏幹活的良家婦女被人糟蹋,都是鄧瘸子幹的。
鄧瘸子娶不上媳婦,生理得不到宣泄,整天難受地不行,於是就裝作劫匪去糟蹋田地裏幹活的婦女,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其實他早就瞄上了秀青嫂,秀青嫂長得美,大胸口,俏屁屁,大眼睛,小蠻腰,身條不胖不瘦,個子不高不矮。
可惜的是嫁給了鄧瘸子這個王八蛋,真是一朵鮮花啊,插在了牛糞上。
劉大柱知道秀青嫁給鄧瘸子心有不甘,也知道女人夜裏不跟男人睡覺,每天晚上睡覺根本不解衣服。
從前,劉大柱爬過鄧瘸子家的窗戶,企圖將秀青嫂按倒,可是他不敢進去。因為害怕鄧瘸子的弟弟栓柱。
鐵根的拳頭非常厲害。發現有人爬哥哥跟嫂子的窗戶,一定會把他的賴利頭砸扁。所以劉大柱一隻在等機會。
機會終於來了。今天他從鄧瘸子的代銷點出來,買了包煙,本來想找村裏熟悉的寡婦度過漫漫的長夜,可是秀青鬼鬼祟祟出門,立刻引起了他的懷疑。
他知道秀青身在曹營心在漢,整天從婆家往娘家鼓搗東西,這次又偷偷往娘家運點心。
於是他嘿嘿一笑,快步趕在了秀青的前頭,用手帕將臉蒙住,裝作劫匪跳了出來。
他沒打算把秀青怎麼樣,隻是想跟她開個玩笑,順便跟秀青分享一下點心,沒想到被他一嚇,女人竟然會自己解開衣服。
既然秀青嫂那麼大方,那劉大柱就不客氣了,順杆向上爬,爬上了秀青嫂的身體。
現在是冬天,天氣非常的冷,四周不是柔軟的草地,而是白光光的雪地,劉大柱衣服揭開,一陣冷風就鑽了進來,差點吹得他陽痿,幾乎不舉。
他打了個冷戰。
秀青嫂也打了個冷戰,同樣感到北風呼呼的往褲子裏鑽。於是拚命將男人抱緊,相互用身體取暖。
她的嘴巴在劉大柱的臉蛋子上猛啃,兩隻手在劉大柱的身上到處亂摸,很快就把男人撩撥得欲罷不能。
劉大柱抱著秀青嫂在雪地裏打滾,兩個人渾身雪粒,跟兩頭豬在泥潭裏打滾差不多。
他們呼呼喘著粗氣,一起心潮起伏,一起洶湧彭拜,一起嘶叫呐喊
不知道過了多久,秀青嫂忽然將鄧瘸子抱緊,兩隻手掐住男人的脖子,差點將他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