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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幾人又各自說了自己想要的槍與一些武器,唯獨唐波沒用過什麼槍,所以他自己也不知道該要什麼。其後眾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南轅北轍地瞎扯了一通,到最後眾人都感覺有點累了,就各自進屋睡去了。
睡了不知有多久,唐波覺得一陣尿意,就起身去了側所。就在他正在排泄的當口,從窗外微微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他把窗戶打開一條小縫,隻見外麵一百多米遠的地方有幾束手電光在急速地晃動,話語聲也隨之朦朦朧朧地傳了過來——這些加在一起而又是在漆黑如墨般的夜晚下發生的,所以就更會讓人覺得驚奇!要是換成其它人也就罷了,但唐波不是其他人,他就像是專門為刺探別人的秘密而生的,要不然也不配做那份職業了。
郊外的道路都比較狹窄,兩邊的房子也比較老舊。現已是深夜了,所以除了不時的幾聲狗吠外,四周都很安靜!唐波向那幾束光慢慢靠了過去,漸漸就聽到幾人輕輕的談話聲,不過說的都是藏語,他聽不懂。他藏在一草垛後,看見有幾人正從一輛大卡車上抬下十幾箱簡陋的木箱子,看起來好像挺沉,兩人相對而抬連腰都直不起來。
過了幾分鍾,所有的箱子似乎都給抬了下來,那幾人圍著點了點數,咕嘟咕嘟地又說了一大通,倒底說的是什麼,唐波半天也沒聽懂一句。然後有一人邊說笑著邊就跳上車,在車尾冒了股黑煙後,車子在刹那間就揚長而去。餘下幾人又一一把這些木箱子往屋子裏抬。唐波放眼去盯那些箱子,因為從外觀上他就可以瞧出裏麵裝的東西太概值不不值錢?是些什麼?但這次他卻沒瞧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憑這些人的穿戴,一般東西是不會令他們如此興奮的!唐波想到這兒就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見幾人把箱子全部抬進了屋子後就把大木門兒緊閉了上,他在左顧右盼了幾下之後,身子就似遊貓般爬上了屋頂。
唐波透過瓦片的縫隙向下窺去,房子裏燈光明亮,一覽無遺!有一人正在用一支鐵棍努力地撬開其中一隻木箱子的蓋兒,其它幾人正團團圍在一起議論紛紛、交頭接耳的觀看。唐波這時才把所有人都瞧了個一清二楚,這些人雖都是一副藏人的裝束,但其中有兩人明顯不是藏族人。因為藏族人長期生活在高原、終年吃羊肉的原故,所以他們的體型都比較寬厚,而且臉色也特別紅潤,皮膚也特別粗糙。而這兩人是明顯的東北人長相:高大、白皙,他們站在這群藏族人裏麵時,就像是把兩個大白蘿卜扔到了紅薯堆裏那麼讓人覺得格格不入!
這時,那拿鐵棍子的人也把箱蓋子撬了開來,箱子裏的最上麵還有一層草。唐波在上麵屏住氣息,隻見那人把手伸了進去,在一陣‘悉悉縈縈’的聲響後,那人從裏麵扯出來一支黑不溜秋的長家夥。其它幾人見了後都顯現出了異常興奮的表情,紛紛都圍了上去。唐波剛在上麵瞅了一眼,就被這些圍上去的家夥給擋住了視線,氣的隻有在那兒幹跺腳。隨著一聲“嚓”的聲響,其餘幾人又散了開去後、先前那撬箱子的人把那黑家夥平端過頭頂時,唐波才算是真真切切看清楚了那是啥玩意兒了。他“媽呀!”一聲後,當即差點兒把尿流了出來,於是趕緊跳下了屋子,撒腿就往租房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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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有些亮色,胡明福就睜開了眼睛。他自感壓力很大,一整夜都沒怎麼睡著,心中的思緒猶如困獸,怎麼也找不著出口。他自己明知道越是這樣越容易搞砸一件事情,但還是不由得自己。他這時想:或許得做一些事情來找點自信才能讓自己徹底地放鬆下來?這就像是一個人走到了瓶頸,然而隻有通過了瓶頸才能獲得足夠的空間一樣?
胡明福邊思考著,人已就邊爬起了床。站起來後,他見唐波還似死豬般趴在床上,就說:“唐司令,我們就先走了,沒事你千萬別亂走!”
“你們去哪兒呀?”唐波翻了個身,睡眼惺忪的說。
“嗨!你小子犯了什麼糊塗?昨天晚上剛剛說了你就記不得了?”胡明福沒好氣的說。
“哦……就那事呀?你沒必要去了!”唐波閉著雙眼輕描淡寫的說。
“怎麼了?此話怎講?”胡明福停下手中的動作。
唐波笑了笑,坐了起來,說:“你不用花什麼錢去買槍了,你隻要給我點好處我就告訴你這附近哪兒有好多好多的武器,而且還不用花一分錢。”
“哦?是真的?”胡明福一下子來了精神,“在哪兒?在哪兒?”
“嗨!那不行!”唐波板起臉孔說:“你得先給我點好處我才講,要知道我是在差點丟了小命的情況下才換得來這消息的。”
“哦!好……好!”胡明福沒好氣的說:“你過來,老子給你兩腳就算是給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