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言並沒有說什麼,隻是讓開了門口,讓陳月進來,原本在房間裏的衛然看陳月進來了,已急忙告辭出去。留下她和杜立言在房間裏。
陳月並不在意,隻是站在廳上。然後道:“我是來告辭的!”聽到陳月的話,杜立言自己有些吃驚,沒有想到一大早晨,陳月居然是來跟自己辭行的,事情還沒有完,陳月要走嗎?
陳月無視杜立言眼中的疑問和吃驚,隻是道:“我原本是來幫你緩解旱情的。災情已經穩定下來,而且也不會蔓延的,今早又下著雨,恐怕之後也會風調雨順,可能是收成受了一點影響。並不是大愛。
如今,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應該功成身退了。至於你答應我的金子別忘了兌現就是。這些天家裏我到底有些不放心,再加上我在這裏已經沒有什麼用途,很多工作已經完成了。我想後麵的幾個地方,我就不跟著你去了,第一,也是給你們添麻煩,第二,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
因為到這裏的緣故,已經出來了兩個多月,店裏的生意以及家裏的情況自己也沒顧及到。回去了。”
聽陳月一口氣說完了這些話,杜立言不僅有些詫異,這陳月的性子,自己是知道的,可是忽然告辭,自己始終是沒有想到。半天說了一句“你要走。”陳月笑笑,語氣輕鬆的道:“王爺,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你我也是一樣的。”
杜立言一直覺著陳月奇奇怪怪的,尤其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後,對自己始終有保守有疏離,雖然不在意這些,但是畢竟心裏麵不舒服,因為對於陳月不僅僅是一個合作者,也是一個朋友。
杜立言自己也不是像別人解釋的人,但是自己不想讓陳月這種態度對待自己。隨即道:“陳月你的事情呢?我明白。如今還有幾站就結束了,既然已經走到了這裏,你何必在中途折回呢?而且現在雖然是暫時穩定了,但是很多事情還不安全,如今江南地區何家蠢蠢欲動,所以你還是不要擅自離開的好。”
陳月明白杜立言是關心自己,但是還是有些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隻是覺得自己留在這裏別扭,而且也沒有必要。隨即道:“王爺太小看我了我,我不過是個鄉下丫頭,想要生存還是有能力的,更何況就算是叛軍流民又能怎樣?我不過是個小丫頭而已。他們有心也是對王爺這樣的大人物而不是我。”
陳玉說的很平靜,但是杜立言卻聽出了幾分賭氣的意思。杜立言不想和她爭執,隻是覺得自己的好心換了驢肝肺。心裏有些不滿,出身皇子的他心裏和骨子裏是有些驕傲的,雖然說不算一呼百應,但是也沒有人該反駁過他。
自己沒有主動關心過別人,即使是父皇,母妃也是如此。自己好不容易關心一下陳月,是自己在意她的表現,沒有想到這陳月居然不領情,還說什麼王爺丫頭的話來諷刺自己。
原本不想與她爭執,顧不得許多了,隨即道:“陳月,既然你說我是王爺,你就要聽我的。我的話就是命令,就是旨意,既然跟隨本王來,正在就沒有擅自離隊的道理,我告訴你如果你一旦離開,你要記著,我會按照軍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