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怨我不幫她,虧欠她!可你說這人,誰能一輩子捧著誰啊!不就因為她那時候不能走,所以才更要想方設法地要有獨立生活的能力嘛!”

周賀在一旁聽著,似乎也能理解了一點薑誠作為父親的苦心,“可您的方式方法多少有點極端了,我聽薑悅說,從十八歲那年就沒從您那兒拿過一分錢,關鍵她那時候腿還不好……”

“那怪我嗎?那得怪她自己死強!”薑誠氣不過,聲音大了一點似乎有意要讓房間裏的人聽見。

“我就想讓她跟我服個軟,好好的說一句爸爸我錯了,以後會聽話!怎麼就跟要她命了似的呢!”薑誠說起這話時,仍是滿臉激動與不可理解。

“寧願自己在外麵風吹日曬的折騰,都不願意跟自己父母開口說句好話,那骨氣跟傲氣是能換錢,還是能怎麼樣?!”

周賀聽了又心疼又想笑:“這個除了跟她小時候身體不好的經曆有關,可能也有點隨您了吧!”

說來也是奇怪,薑悅還偏偏就像了薑誠,從無論從性格脾氣,還是從長相和對某些事情的思維方式,都跟她爸一模一樣,盡管他倆見麵就掐。

“成天說在家裏受我的氣,那這年頭誰活容易了,我都這把歲數了,混的也算可以了,那不為了錢,有時候還得孫子似的跟人周旋哪!她倒好,買了房給她,她不住,買了車給她也放在那兒落灰!成天就記著過去那點事兒!”

薑誠越說越氣,騰地一下忽然站起來,怒喊道:“脾氣死強也就算了,還一點不識好,這也不滿意,那也不滿意,真想讓我跟她媽媽一塊兒去死了,是不是就稱心如意樂!”

周賀哭笑不得地站起來說:“別別別,您別說那麼嚴重,不至於真不至於!

薑悅在屋裏真聽不下去了,隔著門喊:“錯都是我的,你們都無辜的要死,行了嗎?!”

眼看屋裏火藥味兒又要起來了,周賀連忙把薑誠給拉了出來,好聲好氣地跟薑誠說:“您給我個麵子,我倆先去喝杯咖啡,也讓小悅冷靜反省一下!”

聽著周賀的反省二字,薑誠冷笑了一聲,“她會反省?”

周賀笑著,有點為難地說,“再吵下去,您一會兒走了,我可能得跪一個月鍵盤了!”

薑誠的那張臉上,出現了明顯的震驚和難以置信,隨後嗤笑一聲說,“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薑悅什麼了……”

這倆人碰到一起,倒完全沒有尷尬和生疏的意思,很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各自的生意,

後來,又不知不覺說起了薑悅,薑誠的神色慢慢就變得凝重起來,

然後,薑誠拿起了手機。翻了好一會兒,翻到兩張薑悅小時候的照片,拿給周賀看。

“你看,這是她四五歲的時候,是不是比現在可愛多了?”薑誠有點得意地說。

周賀看照片的第一眼,心就跟化了一樣,照片裏的小孩兒,眼睛睜的大大的,裏麵充滿了天真和好奇。

她穿著一件米白色的波點小裙子,額間點了一小點紅,皮膚雪白雪白的,微微張著小嘴,露出驚訝的表情,萌的讓人隻想抱出來親一口。

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她那時候拍照都是坐著或者趴著的,站不了!

“薑悅五官長得要比那個小的漂亮,小時候就愛哭,愛生病。我記得她一躺在我身邊,就會立馬笑的很開心,也不知道後來是怎麼了……”薑誠十分感慨地說著。

周賀的視線一直停留在。

她穿著一件米白色的波點小裙子,額間點了一小點紅,皮膚雪白雪白的,微微張著小嘴,露出驚訝的表情,萌的讓人隻想抱出來親一口。

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她那時候拍照都是坐著或者趴著的,站不了!

“薑悅五官長得要比那個小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