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公爺,聽聞你這兩年武功又有長進,不如可否請教啊?”
南宮薄根本不是在征求管佶意見,突然出招,管佶從容應對,兩個高手便在屋子裏打了起來。
一個是戰神,一個是戰無不勝的大將軍,威力極大,破壞力也極強,很快就將屋裏的東西摔得幹幹淨淨。
百裏琪花氣惱地大喊一聲,“要打出去打。”
吩咐蘆葦,“把院子裏的人都支走,聽到任何響動都不準進來。”
蘆葦出去了一會,很快回來,南宮薄和管佶便去到了寬敞的院子裏,打的那叫一個難分難舍。
“殿下,你不去看嗎?也不知道他們誰更厲害。”
大力坐在小幾旁,邊磕著瓜子吃著點心,邊望著門外的打鬥,有意思的很。
“殿下,你猜誰會贏?”大力好奇的問道。
百裏琪花繼續塗著指甲,漫不經心的道,“你覺得呢?”
“當然是郡公爺了,郡公爺是最厲害的。”
百裏琪花舉著手瞧了瞧紅色的指甲,鮮豔漂亮,滿意的勾起了嘴角。
“管佶曾生擒過南宮薄,你說誰厲害。”
大力激動的啊啊大叫出聲,“我就說嘛,郡公爺肯定更厲害。”
外麵的比試還沒結束,這兩年管佶有進步,南宮薄肯定也有進步,甚至因為曾經敗在管佶手下,更加瘋狂的增進武藝,但是依然落了下乘。
兩人不知從哪兒找來了兩把劍,一人一把,爭鋒相對,拚盡了全部的實力。
南宮薄的傷早就養好了,所以不存在帶上比試的情況,清楚明白自己真的比管佶略遜一籌,但不能輸的太難看,不妨逗逗他。
管佶看著刺向胸口的劍,順勢抬劍一擋,南宮薄就勢將劍斜滑過他的脖頸,將他胸口的衣襟劃開,露出一片胸膛。
蘆葦立馬偏開視線別開眼,大力則大笑著跳起來,指著管佶被劃開的衣領樂不可支。
南宮薄及時收劍,抱拳一禮,“不愧是郡公爺,我輸了,甘拜下風。”
管佶白了他一眼,把衣服攏好,想還他一劍都不行。
衣服破了,露出的胸口根本就遮不上,公主府裏也沒有男人的衣服可以給他換。
蘆葦上前道,“郡公爺,您把外衣脫下來,奴婢幫您補一下吧,很快就好。”
也隻能如此。
管佶便把外衣脫了,南宮薄幸災樂禍的瞧著他當眾脫衣的狼狽樣子,這可是很難看到的,目光瞥到他脖子上掛著的一跟墜子,突然目光一凜。
“這是什麼?”
南宮薄直接上手細瞧那個墜子,是個拇指大小的圓型白玉,上麵雕刻著一個獨特的鏤空紋樣。
南宮薄瞳孔緊縮,“這是你從哪兒來的?”
管佶不悅的打開他的手,將墜子放進了衣領裏,沒有理他,走進了屋子裏。
“我問你這是哪兒來的?”
南宮薄不依不饒,緊追著攔住他,神情也變得肅然淩冽起來,氣氛一下子像凝固的冰霜。
大力感覺到了緊張,跑到百裏琪花麵前緊張的道,“殿下,你快去看看,他們好像吵起來了。”
百裏琪花正吹著指甲上的花汁,等它凝固。
聞言,望屋外的方向看了一眼,起身走進了院子。
“怎麼了這是,比試出仇了?南宮薄,輸不起啊?”
南宮薄沒看百裏琪花,認真的又問的管佶一遍,“這個墜子你是從哪兒來的?”
百裏琪花茫然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瞧見管佶從脖子裏掏出一根墜子,不由多看了兩眼。
那個墜子她識得,從小便看管佶戴著,聽說是她生父母留下的唯一的東西。
“這是我的。”
南宮薄情緒有些激動,張了半天嘴,聲音微顫道,“上麵雕刻的紋樣,是我北淵皇室的標記,這個玉墜子是皇室子嗣出生時便會有的,代表皇室身份。皇子是金、公主是玉。這塊玉墜……是早逝的大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