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祖宗到哪都能給他找事,還極其的不敬業,骨子裏大概不知道什麼叫“忍”。

第一部戲就把一個動手動腳的男演員給打了,打死不願意和安排的投資方吃飯,第一次申遠還以為自己能威懾住她硬是替她約了晚飯,結果跑得無影無蹤,那天晚上他跟投資方兩大男人幹瞪眼,別提多尷尬。

要不是演技不錯長得又有標誌性,再加上和陸潛的熱度,這樣一個丫頭大概早就被雪藏了。

申遠一個三十歲的男人那時候都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敢真把夏南枝惹生氣了,她那雙眼睛當真是會說話,一生氣就冰冷得可怕。

好在現在她已經以驚人的速度在娛樂圈立住了腳,不再需要那些出賣色相的飯局,等暑期開始《毒癮》上線好好再包裝一番也就有了地位。

申遠又盯著她的眼睛看了會兒,發覺不知什麼時候起,這雙眼睛裏少了淩厲與冷漠,倒也柔和下來了,反倒更加勾人。

“知道嗎,我以前覺得你雖然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這個圈子,但是從來沒真正想要當個演員,不過現在倒是有點演員的樣子了。”

夏南枝哼笑,懶洋洋地靠著椅背:“以前是不想,現在打算好好做個演員了。”

她說不上來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轉變,隻是當時看到陸潛在眾人麵前宣布退出時,她內心震動。

捫心自問自己是否真的熱愛這個職業,竟也有一瞬的不舍。

從小到大除了紀依北她就沒什麼特別喜歡的東西,對於職業也沒有什麼高遠的理想抱負,不過是高考時不想動腦做題背書才走了這條路。

申遠問:“一會兒的發言稿準備好了嗎?”

夏南枝張了下嘴,顯然是早就忘了這回事了,繼而又平靜:“那我到時候現編吧。”

申遠翻了個白眼:“知道今天有多少攝像頭嗎,你們這一屆你是現在最出名的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呢!”

然後他心累地從兜裏扯出一張提前準備好的演講稿。

“一會兒照著這個讀吧。”

夏南枝笑:“行。”

她看著廣場中央一盞一盞亮起的燈光,畢業典禮正式開始了,她的思緒卻飄到了遠在百公裏以外的紀依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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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很好,天空從這一頭到另一邊的盡頭都是碧藍的,墓園是在一個山區裏頭,疏於打掃有許多雜草,穿過時雜草輕輕掃過腳踝,渲染出一絲陰森的氛圍。

整座山上隻有一處的墓碑前放了一束花。

墓碑前站立著一個男人,這樣的夏天仍然穿著件薄外套,雙手背在身後,可以看到從袖口蜿蜒出來的傷疤。

他輕聲說:“就這一次,以後不會再吵你睡覺了。”

身後是輪胎在泥濘泥土上刹車的呲啦聲響,他沒有回頭,隻是暗中按下了一個鍵。

紀依北回頭對隊友說:“千萬別走散,走散了就會有危險了!”

說完他跨步下車,一瞬間砰砰砰一通掃射,打在車上劈裏啪啦一陣心驚肉跳的響聲。

這祖宗到哪都能給他找事,還極其的不敬業,骨子裏大概不知道什麼叫“忍”。

第一部戲就把一個動手動腳的男演員給打了,打死不願意和安排的投資方吃飯,第一次申遠還以為自己能威懾住她硬是替她約了晚飯,結果跑得無影無蹤,那天晚上他跟投資方兩大男人幹瞪眼,別提多尷尬。

要不是演技不錯長得又有標誌性,再加上和陸潛的熱度,這樣一個丫頭大概早就被雪藏了。

申遠一個三十歲的男人那時候都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敢真把夏南枝惹生氣了,她那雙眼睛當真是會說話,一生氣就冰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