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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摞裸的傷口曝光在空氣內,男人微一俯身,帶來一陣消毒水味的涼風,疼得她輕吸了一口氣。旁邊林薇看到傷口,捂住嘴巴喊了一聲“天啊”

慕晚胸口的傷,可以用血肉模糊來形容。細碎的傷口上,還沾著玻璃的碎屑。不過也多虧玻璃碎得厲害,傷都不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在慕晚和林薇看著傷口的時候,柳謙修的視線卻定格在了傷口下方的那一抹紅上。一片紅色的“竹葉”,紅得比傷口鮮豔,藏匿於血水之下,透著一種水靈靈的妖冶。

“竹葉”不止一片,在這片旁邊還露了另外半截。柳謙修眉目沉靜,手拉著吊帶往下,另外一片“竹葉”還未完全露出,他的手被另外一隻手握住了。

“那不是傷。”慕晚說。

柳謙修眸光一抬,問:“胎記?”

她傷的地方有些尷尬,剛剛柳謙修要拉下去的話,她整個左胸就都露出來了。他似乎沒有在意她走光的事情,倒是挺在意這個胎記的。

慕晚疼得眼看說不上話來了,林薇替她回答了:“是胎記,柳醫生,這個對傷口有影響嗎?”

“沒有。”柳謙修望著那半截竹葉,漆黑的雙眸依然深不見底,他平靜地說:“隻是覺得挺好看的。”

作者有話要說:  慕晚:隻有胎記好看嗎?

柳道長:都好看。

第3章

慕晚去拍了片子,結果是沒有紮到心髒也沒有傷到胸壁,隻是皮外傷。但因為她傷得位置特殊,所以要住院觀察一下。

柳謙修給她處理完傷口,說了一下注意事項後就去忙其他病人了,慕晚被護士送到了外科的住院部,林薇隨著她一起去了病房。

昨天還是慕晚坐在床下,林薇坐在床下,今天就換了個位置。

林薇剛一坐下,雙腿一疊,雙臂一抱,雙眸銳利地看著慕晚,說:“你和柳道長是不是以前就認識?”

慕晚靠在床板上,傷口打過麻藥處理過,不疼,有點癢。她動了動肩膀,說:“以前要認識能不告訴你?”

這點林薇還是相信她的,但想起柳謙修的淡漠性子竟然誇慕晚胎記好看,林薇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她伸手摸了摸下巴,問:“會不會是你忘了?”

慕晚說:“柳道長是那種容易被人遺忘的長相麼?”

真不是,林薇第一次見他就能記一輩子。

“那他就是看上你了。”林薇四舍五入地做了總結,“柳道長隻對喜歡的東西感興趣,他誇你胎記好看就是誇你好看。”

林薇瞎分析,慕晚不這麼認為,她腦海裏回憶著柳謙修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道:“神仙哪有那麼容易動凡心,或許是竹葉狀的胎記比較少見,又或許是對道教拍別的人來說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吧,道士有時候很玄乎。”

相比她的分析,慕晚的分析似乎更有說服力。林薇抬眼看著慕晚,她臉色已經漸漸恢複了,沒有她上午在浴室見到她時的那種慘白了。她自己一個人住,發生了意外也隻能給她打電話,這次幸虧沒有傷到心髒,不然就算救護車去的再早,說不定也沒命了。

林薇有些後怕,她身體往後一靠,說:“但我剛剛給你辦住院手續,小護士說她第一次見柳醫生誇人,說明你還是比較特殊的。你看你昨天見了他,今天就進了急診,給你治療的還是他,你倆也挺有緣分的。醫生收入不錯,跟你這個十八線小演員差不多,你倆郎才女貌,還挺般配的。”

慕晚聽著林薇這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