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她布帶還有餘溫,可見是攢在手裏有好一會的功夫了。
舒景頭上的星星亂閃,痛得幾欲昏厥過去。
“費言,你放開我,你會後悔的。”
“永遠都不會。”他吼叫著:“你給我閉嘴,我現在不想聽到你說任何話,要不然我把你的舌頭給割了。”
一把冷冷的刀子就貼在她臉頰上,冰得刺骨一樣。
舒景的痛疼的腦子也慢慢地平靜了,忍著痛意:“費言,你早就有策劃的是不是?”包括進門的老鼠夾子。一般誰會在自家門口放這些。
“是。”他一點也不避認:“電話也是我故意叫小豆丁打給你的,上麵所有的號碼我都劃掉了,隻有你的,隻能打你的,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我還知道今天晚上到明天,一直會有很大的暴風雪,你的性格,我太了解太了解了,知已知皮,所謂的百戰百勝。”
舒景歎口氣:“費言,你是不是瘋了,你以前的冷靜呢,你以前的各種思想呢,不要這樣,現在還可以回頭,不要再一錯再錯了。”
他低下頭在她的邊耳喃喃低語:“我看著她上了別人的床,我看著她讓別的男人壓在床上,那男人進入她最聖潔的地方,我就想發瘋,她是我的,是我的。”
舒景亂骨怵然:“費言,別魔障了。”這就像是在念書一樣。
“那個女人身體背叛了我,靈魂也背叛了我,她看不起我,但是她總有一天會哭著求我,求我帶她去天堂,救贖她有罪的靈魂,我與她,本就是天生一對的,我們之間衝衝的障礙,我們衝不破,她讓世俗給染了,她回不了頭,我隻能帶她走。”
這像念書,但是他說出來的意思,她明白。
現在的費言,是不顧一切了。
“費言,你放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話,地上很冷,我的頭好痛,好沉。”她示弱地求饒著。
她經曆過很多事,也知道人性的一些弱,適當的求饒放低自已,不是一件壞事,隻要別人有弱點,就可以有一絲的成功。
但若是對方不管不顧,一心拚死想要達到目的,那可能就微乎其微了。
她是練過身手,可是現在頭暈痛得沒有力氣,腳受傷了,手也給反綁了,想要從他的手裏掙紮脫開,那很難。
燕雲西了解她的弱點,他敬她,愛她。
費言也知道她的一些具體情況,知曉她不是一個柔弱的女人,所以早前就開始對她下狠手,有這麼多的鋪墊,隻怕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她隻能委婉著哀求他,用柔和的方法讓他放開她,他的骨頭子裏是喜歡她的,她明白,或者換個方法讓男人的自大和憐香惜玉的心一軟,她可以得些自由,也能跟他對抗。
“如果以前你會這樣在我麵前說,我會多高興,舒景,全世界都知道我有多愛你,你要天上的星星,我把坪山星空上麵的星星,全都可以放在水裏捧給你,但是我知道你,你對我已經有了厭惡,或者是你也會跟很多人一樣,骨子裏傲得很,你根也看不起像我這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