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話,真的好痛。”
“舒景,如果我把你的臉劃成醜八怪,這樣是不是就沒有人會要你了,這樣你就會乖乖在我的身邊,做我的解語花是不是?”
舒景不想刺激他,隻說:“我的腳好痛。”
“有些痛,隻是暫時的,老天爺讓我們來這個世上,為了尋找到我們最愛的一個人,都會勞我們的筋骨,痛我們的體膚。”
瘋了,瘋了,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別讓我看不起你啊,費言,你要是男人,就趕緊給我包紮了下,地上好冷,我隻是一個女人,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寒氣。”
費言似乎動容了,一手拉搞她的褲管,握住她小腳,輕輕地觸摸著,像是愛扶一樣,舒景渾身一顫,掙紮著要抽出來:“扶我坐起來。”這樣被他壓在地上,太危險了,而且她也占不到有利的位置來保護自已。
“舒景,你現在跟我示弱,可是我猜你的骨子裏卻是一點也看不起我的,就如同那女人的媽媽一樣,她也是高高在上一點也看不起我,我家裏窮得要命,爸喝酒,賭,一點也不上進,我媽隻會哭哭啼啼的,那女人要供我讀書,你知道她媽是怎麼說我的,就當是養條狗,以後有狗跟著她女兒,後來我寫書,我逐漸的出名了,我有錢有名氣要什麼有什麼,她們家的人都想著在我身上得到好處,可是休想,她媽看我的眼神啊,還是那麼的高高在上,數九寒天她去洗衣服掉到河裏,那掙紮的樣子可真好看,我欣賞著她一臉的後悔,心裏痛快不已,你是我最愛最愛的人,你是我的另一半靈魂,我也不妨告訴你,我知道她天天在那裏洗衣服,放一張木凳子坐在那兒洗,我把木凳子的腳弄壞了,她一坐上去就不穩掉到水裏了。”
“你簡直是瘋了。”舒景都覺得全身要抖了。
“那時候有二個人,一個是害怕的,一個卻是張狂地笑,看吧,我會讓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付出代價的。”
舒景不想說了,冷靜地思索著現在要怎麼逃脫才行,現在的費言像不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了,太瘋狂,太危險,可能真的會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我相信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因為你是我看上的,你現在也猜出來了,我有雙重的人格,我拚命地壓抑著另一個人格,壓得越厲害,我就會越會痛苦,舒景,景景,我的小寶貝,我每一夜可都想著你,無時無刻不盼著能和你在一起,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殘忍呢,我那時從家裏出來遇到你,你像陽光一樣,把我黑暗的心,把我那些汙黑的過去也給照亮了,我卑鄙地隻能站在遠處看著你,可是現在一點也壓不住了。”
他伸出摸脖景的脖子,從脖子裏往下,要摸她的胸。
舒景抖著:“我冷,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