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上來!”
拓跋淳風打開奏折粗略地看了一眼。
“因時隔多年,物證已經難找,但是還有人證!”
“那就傳人證!”說著,拓跋淳風明顯生氣地把奏折扔到了桌子上。
底下的官員麵麵相覷。
難道是戰王爺真的有不軌舉動,所以陛下生氣了?
還是覺得左相是無稽之談,生氣左相?
畢竟沒有人知道折子上到底寫了什麼。
不一會兒,證人就被傳了上來。
證人一看到陛下,整個就癱軟在地。
“田禾,不必緊張!把你那天看到的跟陛下說一遍就好!”
田禾磕了個頭,就開始斷斷續續地說了起來。
田禾是祥雲鎮的一個普通獵戶。
封山那天,也就是祥雲鎮那三兄弟去喝泉水那天,田禾也悄悄上了山。
“我們這些獵戶,知道很多條上山的小路。所以,我躲過兵差,悄悄上了山。”
“無意中看到有大人帶著人往山上走,我就悄悄跟了過去,結果,沒想到竟然看到了西炎國人!”
聞言,在場的文武百官全部倒抽了一口氣!
西炎國人竟然已經到了祥雲鎮?
這裏距離京城可就隻有一步之遙了!
竟然還沒有人發現?!
太可怕了!
“西炎國人在做什麼?”拓跋淳風道。
“草民,草民看見他們拿出了一個紙包,不知道跟那位大人說了什麼。然後就見那位大人指了指引泉台,就見西炎國人打開了紙包,把裏麵白色的粉末的東西倒了進去。”
引泉台原意為飲泉。
是祥雲鎮百姓為了方便直接飲水而建造。
從泉水井中打上一桶水,倒入引泉台,可供所有人直接飲用。
“後來就見西炎國人對那位大人卑躬屈膝地說了些什麼,他們就散了。”
“你可認識那位大人?”
“草民,草民並不認識!但是,那位大人的服裝草民認識!”
“哦?”
“是!是猛虎營的服裝!”
朝堂之上再次傳來一陣嘩然。
整個天啟王朝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猛虎營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吃喝用具,全是單獨打造!
那都是用的整個王朝中最好的東西。
隻要他們一出現,那百姓都是圍上去喊英雄的,所以不可能有人認錯。
難道,真的是戰王爺?
眾人的目光不自覺就向拓跋淳景看去。
拓跋淳景仿若未覺般,直直地站在那裏,好像他們談論的根本不是自己!
“陛下!猛虎營直屬戰王爺,也隻聽戰王爺一個人號令!有人看到士兵出出現在那裏,肯定是戰王爺授意!”
“西炎國距離京城遙遠,要想進入,隻能通過戰王爺守護的北境!”
“戰王爺被稱為咱們天啟王朝守護神,怎麼會出現放入一支西炎**隊入境這種紕漏?!”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請戰王爺解釋?!”說到最後,左相就差站到拓跋淳景前指著鼻子質問了。
“陛下,為了天啟王朝,臣懇請陛下,收回戰王爺的軍權,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皇弟,你怎麼看?”
拓跋淳景突然轉身,走到左相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