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暖夏能夠明白小姐的一番苦心,日後能夠遇到個好主子,懂得規規矩矩辦事不再作出錯事了吧。
柳靖瀾伸了個懶腰,“白鷺,你下去吧,我乏了想睡下了,要是那幾個小丫頭回來,你別安排他們的住處,等明日我再仔細安排。”
“是。”
柳靖瀾揉了揉肩膀,剛想你柔軟的床來一個親密接觸的時候,卻忽然聽到,窗子一動,再一看,司空寒已經正大光明的坐到了小桌旁的椅子上。
柳靖瀾瞠目結舌的看著司空寒,“你說說你這個梁上君子為何總是深夜出現在女子的閨房之中?”
司空寒臉上麵無表情,漆黑的眼睛深邃,卻是飽含著深情,一步一步款款向著柳靖瀾走去,“瀾兒,都不想我嗎?”
司空寒伸出手,挑起了柳靖瀾的一絲黑發,有意無意的將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柳靖瀾的耳畔,柳靖瀾耳根燒得通紅,忍不住白了司空寒一眼。
“今天你可是安排了一場好戲呢。”柳靖瀾的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
司空寒卻是一副等著柳靖瀾誇獎的模樣,“那,瀾兒可是滿意?”
柳靖瀾挑了挑眉,“不滿意。”
司空寒一條眉,眼睛危險的眯起,薄唇微啟,輕輕吐出了一個字,“哦?”
柳靖瀾眼眸閃了閃,刻意不去看司空寒灼熱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說我不滿意。”
司空寒伸出手,開始瘋狂的撓起了柳靖瀾的癢癢肉,兩個人鬧作了一團,直到柳靖瀾連連告饒,柳靖瀾好不容易蹦起來的偽裝全部破功,司空寒這才鬆了手,饒了柳靖瀾。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從彼此的眼睛裏找到了自己獨一無二的位置,一時間,屋子裏的氣氛慢慢被曖昧所覆蓋。
柳靖瀾抿了抿唇,有些尷尬道,“恩,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件事情。”
司空寒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看著柳靖瀾,眼睛一眨不眨,一本正經地應承道,“瀾兒的事,就是為夫的事。”
聽司空寒自稱為夫,柳靖瀾的紅臉自是燒的發燙,好不尷尬地推搡著司空寒的胸膛,原來竟在不經意之間,兩個人已經滾到了床上。
雖然以前兩個人不止一次的同榻而眠,但是此刻,柳靖瀾卻是十分的尷尬。
“我懷疑我母親當年掉下懸崖並非偶然,怕是那些賊人是有他人精心安排。”
關鍵是柳浩似乎是知道了些什麼,然而卻刻意隱瞞著不說,讓柳靖瀾不禁懷疑他是在為了誰作遮掩,讓她更加的懷疑是柳夫人做的手腳。
然而那個時候柳浩隻有羅婉兒一個妻子,柳夫人怎麼會害羅婉兒,柳靖瀾陷入了一個怪圈,百思不得其解,這才想起了向司空寒求助。
就在這個時候,司空寒做出了噤聲的手勢,隻見門口一個黑影一閃而過,一根竹管伸了進來,又是迷藥?
柳靖瀾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貌似古人的智商十分捉急,怎麼連點新意都沒有?
司空寒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早就聽聞了柳淩蓉和劉瀟之事,隻不過劉瀟竟然將主意打到了柳靖瀾的身上,就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忽然柳靖瀾在司空寒耳邊耳語了幾句,司空寒抽了抽嘴角,他的小狐狸算計起的人時候十分的可愛,可他怎麼覺得她把他也算計了進去?
不過顧忌著柳靖瀾臉上的微笑,司空寒還是一咬牙同意了下來。
門外的人,吹了半天的迷藥,算計著時辰,撬開了門閂,推門而入,“美人,美人可是睡著了?”這猥瑣的聲音除去劉瀟,沒有別人了。
劉瀟的迷藥是柳淩蓉給的,柳淩蓉向劉瀟表決心,說是她的姐姐國色天香,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她願意助他一臂之力,得到了柳靖瀾。
即便柳淩蓉看不慣柳靖瀾,然而若是能看到柳靖瀾屈居她之下做妾,她也是樂見其成的。
劉瀟從第一眼見到柳靖瀾就被柳靖瀾的魂兒給勾走了,摩拳擦掌著好不容易熬到了深夜,有柳淩蓉留的後門,劉瀟毫不費力的來到了柳靖瀾的屋子前,放個迷藥,便可以高枕無憂的享用美人了。
劉瀟摸索著手,一步步悄悄的靠近床邊,柳靖瀾整個人用被子蓋的嚴嚴實實的,劉瀟滿心的興奮之意,閉著眼睛,手捏著被角往下拉,似乎是想給自己一個驚喜。
“小美人,不要怕,是瀟哥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