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還能去哪裏去弄錢呢!
想到這裏,頭痛欲裂,錢錢錢,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好像錢比人命還要重要!
“喂,你蹲在這裏做什麼?”熟悉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下來,我一愣,麻木的抬起頭來。
薄時胥一臉不屑,就站在我的旁邊,幾日不見,他好像清瘦了許多,下巴有點泛青。
“沒事!”我有氣無力的站起來,在起來的一瞬間,身子往後倒去,腿像是不在自己的身上了一樣,失去了支持的作用。
“林成歌!”男人喊了一聲,眼疾手快的把我拉起來,由於慣性,一下子撞到他的胸膛上。
突然的撞擊讓我的臉陣陣的腫痛,半天緩不過神來。
“你……”他似乎已經厭倦了我笨手笨腳的樣子。
“求求你!”我咬著下唇,思索了半天才說出口。
“最後一次,再借我點錢!“我閉上眼睛,用盡自己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
他沉默了一會兒,鬆開了我。
我接下來把事情大概和他說明了一下,他聽完也沒有說什麼,隻是一直在打量著我,似乎在琢磨這什麼。
“林成歌,是不是,隻有你沒有錢的時候,才會想到我,我對於你來說,也隻是個工具?”他壓低嗓子,眼神凜凜,麵無表情。
他到底是什麼?魔鬼?還是愛人?我自己都不清楚了。
要不是柳子雲那邊我已經借過錢,我這次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去找他,但是我剛借過,現在我又怎麼好意思再去找人家。
但是,他,薄時胥,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明明不能救我於水火,卻還是要給我希望,然後狠狠的把我打入絕望。
“錢我會給你的,事情我也會幫你搞定的,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他說著,停頓了一下,然後背過身子。
“我過兩天會去歐洲出差,你陪我去!”
“可是……”聽到他讓我陪他去,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腦子裏還想著當初顧欣欣對我說的那些話,那麼溫柔的一個小姑娘,我怎麼忍心再傷害她?
明明口口聲聲的說著會離開薄時胥,但是最終卻還是和他糾纏不清。
“沒有可是,你可以選擇不去,這次,我不勉強你!”他說完直接邁步離開,沒有過多的牽絆。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心情越發的沉重。
他知道的,我一定會去的,所以走的這樣的安然。
搖搖晃晃的靠著牆麵站穩。
“好了,現在病人病情穩定了,可以安排正常住院。”麵前幾個護士推著擔架車走進了我麵前的病房,我清楚的看到,病床上那張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正是香香。
我趕緊跟上去。
“護士,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啊,就是情緒不穩定,你是她的家屬?怎麼能把這樣一個病人自己留在這裏呢,你們這是不負責啊!”護士白了我一眼,嘴上毫不客氣的訓斥道。
“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錯!”我低頭道著歉,心裏的愧疚更深了。
“行了行了,和我道歉有什麼用,你們這些人也真的是,平時多照顧了一下患者不就沒有事了……”護士不耐煩的搖搖手,似乎已經聽慣了我們這種一貫的托詞。
我歎了一口氣,轉身去看香香,她眼睛緊閉著,難得的緊閉著。
我再也不敢離開,坐在椅子上,拿出手機,撥通了紅姐的號碼,很快被接起。
“又怎麼了?”紅姐那邊聲音很聒噪,能聽得出來她已經提高了音量,但是我還是很難聽清。
“沒事我就是想問問,這段時間我是不是沒有什麼具體的工作?”
“怎麼?想請假?你才來幾天啊,我這裏的人要是都和你一個樣子,那我還要不要賺錢了?”紅姐聽了,聲音立刻提高了八度。
“不是……我是……薄時胥讓我出去幾天!”我猶豫著還是說出了口。
“……你讓他來咱們店裏帶你走,把這幾天的費用繳一下吧。”紅姐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早就說過我和薄時胥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才會把柳子雲介紹給我,我們相處也不錯,現在薄時胥又冒出來,紅姐的自然是不樂意。
我訕訕地掛斷了電話,又開始找薄時胥的號碼。
有好多次,都是撥通了又掛斷,本來想好的台詞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林成歌?你找我到底什麼事?”薄時胥的聲音波瀾不驚,根本捕捉不到一點他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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