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婚紗店出來,秦輕予到車上就昏昏欲睡的補回籠覺去了。
她剛感覺自己才睡著的感覺,就又被沈硯叫醒。
沈硯拖著她進了一家高檔女士鞋店,將她安頓在沙發上,自己走過去挑鞋子。
秦輕予眯著眼看他在高跟鞋的區域挑選,店員跟在他身旁,一邊適時的介紹一邊偷偷的瞄他,眼裏全是愛慕的光芒。
秦輕予不屑的輕嗤一聲,轉身趴在扶手上小聲嘀咕:“不過是一頭披了好看皮囊的禽獸而已,哪裏值得這麼看了……”
沒一會兒,店員抱來十多雙高跟鞋一一擺在她麵前。
這些高跟鞋沒有一雙不是精致而又有氣質的,跟她之前買的那些不過百的廉價高跟鞋比著自是不能比的。
看著眼前的高跟鞋,秦輕予想到之前沈硯給她扔掉的那兩雙高跟鞋,有一瞬間感覺自己是他養的小貓小狗一般。
主人身價高,品味高,自己養的寵物自然也不能太廉價,太給他丟人現眼了。
短短幾秒鍾的時間,兩年來被他禁錮羞辱的畫麵一幅幅的湧現在她的腦海裏。
秦輕予抿著嘴唇攥緊了拳頭,目光漸漸冷下來。
沈硯朝店員示意了一下,店員蹲下身子幫她試鞋。
剛碰到她的腳腕,秦輕予就蜷縮著腿躲避開。
店員麵帶微笑的詢問她:“女士不習慣讓別人給你試鞋嗎?”
秦輕予抿了抿唇,用英文說道,“我沒有買新鞋子的打算。”
店員愣了愣,遲疑的回頭看沈硯。
沈硯使了個眼神,示意她起身,然後他走上前蹲在那,握住秦輕予反抗的腳,強製性將她腳上的鞋脫了下來,隨手拿起一隻新鞋子套在她的腳上。
腳腕被他捏的生疼,秦輕予抗拒道:“我不想穿這些。”
沈硯冷著臉沉聲道:“不喜歡這些可以再換,又在別扭什麼?”
兩年多來,秦輕予一直都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每次她心裏想什麼,他都能一眼看出來。
秦輕予破罐子破摔的說:“我不想穿你買的鞋子可以嗎?”
沈硯目光冷厲,抓著她另外一隻腳,將另一隻新鞋也換上,冷聲道:“你要早點適應,以後你吃的穿的住的都隻能是我的。”
他站起身,掏出褲袋裏的男士手帕,一邊擦手一邊對店員說:“全部包起來,她的鞋子扔掉。”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出店裏。
秦輕予從店裏出來的時候,看到沈硯正依著站在路邊的車門邊抽煙。
他姿勢放鬆的依著車門,一手拿著手機擺弄,一手夾著煙吞吐著煙霧。
秦輕予走過去,看了他一眼後,先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沈硯保持著那個姿勢還站在外麵,等他吸完手裏的煙後才拉開車門坐進來。
沈硯一言不發的啟動車子,車裏的氣氛尷尬冷凝。
秦輕予側身望著車窗外的風景,不遠處的廣場上,有不少旅行團的人在拍照,其中大部分都是來自國內的同胞。
想到自己在網絡上的形象,秦輕予又轉過頭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