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謔了一番,貓臉似乎對麵前的人失去了興趣,又換回了婦人的麵容,淡漠的道:“如若不是不能取你性命,你現在早就化成血水了,以後長點記性,不能碰的東西,別碰。”說完就要離開。
“等等!”忽然響起一個堅定的聲音,“隻有一個問題,你把月璃弄到哪兒去了?”
“?”婦人愣了愣,而後轉身看著筆直的站立起來的鬆哥,“你是在作死?”
“呸!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背景,但是你們強行把古月璃擄走,這事就沒完!”鬆哥啐了一口,臉上是由恐懼轉化成的憤怒。他不願意服輸,他喜歡古月璃,這是不爭的事實。他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放棄自己喜歡的人,包括他的誓言。
“哈哈,好,好哇,老娘今天就讓你看看,你是怎麼完的!”婦人怒極反笑,正欲做出什麼舉動,旁邊一個黑衣大漢急忙上前大喝一聲:”二主母息怒!”然後上前對著前者一陣耳語,才算是把婦人的情緒平複了下去。
“好小子,殺不了你是吧,不過,我這眼裏可容不下沙子!”說罷便一揮袖袍,鬆哥隻覺得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聽到這兒,我不禁身體一抖,回過神來,才發現身上衣裳全都濕透,不知覺間,兩包煙快抽完了,煙灰缸都溢出來了。
“怎麼樣?是不是一樣的故事?”鬆哥笑道。
“確實,很匪夷所思。”我點了點頭,收拾了煙灰缸,又從包裏拿出一包煙拆開,遞給鬆哥,“後來怎麼樣了?”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是躺在醫院裏的。”鬆哥點燃了煙,繼續道,“當時我媽都哭了,說我已經昏迷了三天了,醫生檢查什麼毛病都沒有,就是昏睡不醒。我媽說,有人看見我躺在一個巷子口,就打了急救電話,把我送到了醫院”
鬆哥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傷口。但是拳頭上完好無損,一點傷痕的跡象都沒有,掀起袖子,卻發現胳膊上有一排牙印。難道這真的是夢嗎?
黃老師得知鬆哥醒來,就第一時間去醫院看他。鬆哥急忙跟他問古月璃的消息。
“唉,”黃老師歎了口氣,“上前天,就是你出事的那天晚上,古月璃家的房子突然失火了,火勢太大,消防隊也沒轍,澆不滅。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房子燒完了。”
“什麼!”鬆哥一聽,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這孩子,我還沒說完呢,別著急。後來警方去處理後事,在廢墟裏麵並沒有發現任何屍體的跡象,也就是說,燒掉的是一座空房子。”黃老師急忙把鬆哥按回去。
“那。。那她們是提前搬走了嗎?”鬆哥道。
“應該是的,有個自稱是她二姨的,給我打過電話,說是搬走了。”黃老師點點頭道。
“二姨?”
“是的,看那個意思,燒掉的,應該是她二姨的房子。對了,說來也巧,你暈倒的地方,就是她們住的巷子口。”
鬆哥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經曆的那些都是真的?二姨就是那個被稱為“二主母”的婦人?如果是她們,為什麼要擄走古月璃?如果真是這樣,她們真的是什麼妖邪,那為什麼自己現在還活著?而且身上沒有一點毛病都沒有?
帶著這些疑問,鬆哥在病房裏捋了一天,也沒個頭緒。黃老師都以為他在想念古月璃,也把相關情況跟他父母說了,所以大家也都沒有去打擾他。一直到傍晚時分,他終於想明白了:捋不清楚便不想了,但是古月璃,他一定要找到,哪怕是天涯海角!想到這兒,鬆哥才感覺到有些口渴,就起床想去弄杯水喝。
因為是三人床的病房,病房裏除了鬆哥之外,還住了一個小男孩,約莫十三四歲的年紀,一直很安靜,基本上不說話,盯著電視看,隻是偶爾會有家屬過來照顧一下。因為飲水機在小男孩病床邊上,鬆哥就起身走了過去,剛拿起水杯準備接水,忽然變故陡生,隻見那個小孩子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然後突然扭過臉惡狠狠的盯著鬆哥。
“你幹什麼?”鬆哥本來心情就不佳,又被一個小孩子無故尋釁,就出聲厲喝道。
然而那個孩子好像根本沒有聽到鬆哥的吼聲,依舊是紅著眼睛盯著鬆哥,手抓著鬆哥的胳膊。
“啊!!”鬆哥剛欲再度發聲,那小孩子卻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扣在鬆哥身上,然後一邊大聲的嘶吼著,一邊對他又扯又打。鬆哥隻覺得腦子一懵,仿佛起了什麼共鳴一樣,竟至於連反抗都忘記了。馬上,門外麵的醫生和家屬聞聲趕來,急忙把那小孩從鬆哥身上拽下來,然而鬆哥還是一動不動,呆若木雞。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腦袋裏麵,那裏,似乎有點什麼特別的聲音
如果您覺得《民間風水怪談》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30/306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