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錦非但不覺得自己有錯,反而還把鬱飄雪給教訓了一頓。
“什麼叫我出身尊貴?啊,你該不會以為我家很有錢有權吧!”
她指著自己鼻子問,花似錦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她跟鬱飄雪算是撕破臉了。
“若不然呢?就憑你這姿容氣質,也配嫁給公子?看你那畏首畏尾拿不出手的樣子,就算是出身尊貴,隻怕也不是正室所出,要麼就是外頭的私生女。”
花似錦那張嘴是真的惡毒,最重要的是,她敢說,也不管證據真相,反正就是她一張嘴就來,啥都說說。
“我呸。”
鬱飄雪被氣的暈過去了,一把按著額頭。
“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就你那臉皮厚的都能刀槍不入了,我說你是不是私生女啊,不然你怎麼開口就是這話,搞了半天你才是外頭養出來的,怪不得這麼不要臉沒人要要去搶人家有婦之夫,怎麼你不服啊,對啊我就是家裏有權有勢怎麼了,你要不服你現在就去死下輩子投個好胎也變得有權有勢啊。”
鬱飄雪可不是包子,被人罵了當然要還回去,這個花似錦罵人沒邏輯張口亂來,鬱飄雪也跟著亂罵,她平時高高在上的聖女,哪裏受過這樣的謾罵,一時氣的指著鬱飄雪的手都是顫抖的,轉過頭看著端坐在一邊看他們吵架的殷湛然。
“公子,你妻子這般蠻橫,你為何不休了她?”
“我蠻橫不蠻橫是我的事,你一外人攙和什麼,休不休我關你錘子個事。”
鬱飄雪大罵,殷湛然見她氣的臉紅脖子粗的便拉著她袖子坐到自己身邊,居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剛剛她想要叉腰跟花似錦吵架結果好幾次撞到頭頂車廂。
“這般激動作甚。”
他的聲音一貫的清冷,鬱飄雪坐在他身邊,又被他這樣摸頭,一時間她覺得自己怎麼像隻小貓小狗啊。
“她罵我。”
鬱飄雪指著花似錦,她之前救了她,現在又救了她,她倒好,搶自己男人,鬱飄雪覺得不能忍。
“哼,果然是養在外頭的野種,別的不會就會去男人那裏告狀。”
花似錦很是不屑這種告狀的行為,卻忘了自己剛剛衝著殷湛然罵鬱飄雪蠻橫,不也是告狀。
殷湛然正在安撫鬱飄雪的手一怔,眼裏戾氣升騰,鬱飄雪被這戾氣怔的一愣,花似錦不該罵出野種這個詞,因為敏少孤的原因,殷湛然對這些事十分的厭恨。
暗如千年古井,卻因狂人投進石子,無奈激起無盡漣漪。
“你……”
花似錦顯然是被殷湛然眼裏的陰狠驚著了,自己躺在那裏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不敢去看殷湛然的眼神便偏向鬱飄雪。
剛剛殷湛然還給她摸了摸頭,看的她火大。
可惡,她是聖女,是高貴的存在,隻要是她看上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捧著跪在她麵前求她收下,這個殷湛然,簡直是不知好歹。
“公子。”
鬱飄雪發覺殷湛然眼裏的戾氣不減反加,一時居然有點擔心他會殺了花似錦。
“無事,不過也好,這附近有村落,我方才還見到農人,我們先去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