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後一個已經衝到了麵前,一耳光扇過來,力道之大扇的鬱飄雪當場大腦就斷片了,而那大漢還不解氣,一腳傳了她一腳,她躺在地上頓時就覺得難以動彈。
“媽的小賤人還有點手段,還在身上藏暗器。”
那大漢呸了一口,而鬱飄雪看著那大漢一臉怒氣衝過來準備踢她第二腳,手裏麻醉針在手,一槍過去,那大漢應聲倒下。
鬱飄雪掙紮著站起身來,她隻覺得肋骨哪裏刺骨的疼,希望沒有被踢斷。
一路往前,鬱飄雪走了好久才又看到人煙,果然,昨晚她在城裏被虜獲到了外頭。
現在她一路往前,隻想前去客棧,殷湛然發現她不見了一定在找她,可是她沒走多遠,前麵快馬聲音傳來,已經是驚弓之鳥的鬱飄雪就地一滾滾到草叢裏去。
突然,鬱飄雪腳踝一麻,頓時就失去了意識。
殷湛然一大早就跟珍珠進宮去了,永夏國的帝後似乎十分有意撮合兩人,殷湛然越來越懷疑這裏麵有什麼問題。
首先自己一個莫名闖進來的外人,為什麼公主會這麼照顧他,從這段時間的相處來看,珍珠並不是一個有善心的人。
而且帝後已經接見過他幾次,這就更加不合理,最重要的是,他們居然極力撮合自己的女兒跟自己這個來曆不明的外人成婚。
殷湛然越想越不對,他隱隱覺得這裏麵肯定是有什麼事是他不知道的。
出了宮後殷湛然就直接去了客棧,並沒有去公主府,而珍珠在自己府裏更是氣的打了一屋子的下人,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人。
“跑了,你們有什麼用,幾個大男人還弄不過一個女人?”
珍珠氣的臉都紅了,現在人不見了,殷湛然肯定把賬算在她的頭上,而一邊的水流東也皺著眉,人是他叫人擄走的,可是現在人逃了,這可怎麼交差。
“皇妹不用擔心,既然敏是她丈夫,她一心來這裏找丈夫,現在就不會離開,想來是逃離後躲在哪裏了,我令人找出來便是。”
珍珠隻能這樣答應,因為現在,她也沒法去做別的。
“敏是怎麼知道人是被我們抓走的?難道是你手下人做事不幹淨?”
水流東搖頭,歎了口氣。
“這我也不懂,按理說一一切都做的完美,他不可能發現啊。”
珍珠背過身去,想了想,還是他們目標太大了,是他們將殷湛然想的太簡單了。
“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弄,趕緊找到人。”
珍珠無奈而又生氣,水流東也無法,隻是沒想到一個女人居然能從自己手裏逃走。
殷湛然回到客棧就急匆匆回到房間去,可是房間還是如他走時一般,鬱飄雪根本沒有回來。
“怎的還沒將你放回來?”
殷湛然微微皺起眉,不過昨晚的話珍珠應該是聽懂了的。
這樣一來他也有些不安,或許是時間問題,便坐在了桌邊的凳子上,等了片刻,隻覺得有些疲憊,便撐著頭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他腦子裏深層的東西踴躍了出來。
他似乎夢見了鬱飄雪在身邊,兩人在一個莊子裏,兩人就過著普通平淡的生活,就像一對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