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飄雪抬眼看著他,總覺得他現在看起來沒以前那麼的沉重。
“你是不是早知道她喜歡你?是不是我不來你就跟她好了?”
鬱飄雪柔柔的問,倒也生氣。
“怎麼可能,我一直不喜歡她,隻不過那時候以為她真心幫我,沒有的事,別瞎想。”
殷湛然低頭吻了她的額頭,鬱飄雪嘟了嘟嘴,好像這才過去了,看了眼窗外。
“我們出去看看有沒有商家可以出售船隻了。”
四人因為這件事又留在了這裏,珍珠不知一次的想著要殷湛然進宮去,可是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船商已經和他們商談好了,不過新造的船要十日後才能成功,鬱飄雪有些無奈,卻也隻好答應。
日子總是要過,回來的路上街道上就已經看到了小販,鬱飄雪看著那些小玩意倒是覺得喜歡,殷湛然就陪著她在街上逛了逛。
“你喜歡這個?”
殷湛然問,鬱飄雪手裏正拿著一個竹子編的風車,看起來倒是很精致。
鬱飄雪點點頭,買下了這個風車。
“我是買回去送給青雀的,她什麼都沒看過,她現在對外麵的一起我都好奇的很,我……嘶……你幹嘛!”鬱飄雪畫還沒說完就被殷湛然用力捏了手,原本兩人就是手牽手。
“我還以為你是買來送我的。”
殷湛然語氣酸酸的,鬱飄雪哦了一聲,拖長著尾音。
“原來有人吃醋了。”
鬱飄雪笑著歪頭看著他,這人愛吃醋的性格真的是沒法改。
殷湛然沒理她,轉移了個話題。
“這個到臨州要多久?”
鬱飄雪想了想,也不是很敢確定。
“一個月吧!也許更快。”
鬱飄雪想到自己可以控製船走,卻又想起一個事。
“我聽說,永夏國的新皇帝,是珍珠,她要做女皇。”
想起這個鬱飄雪就沒有安全感,那個女人能放過他們夫妻麼?
“她做女皇就做女皇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好了,回去。”
殷湛然拉著她手就走,他誤以為鬱飄雪會以為這樣他就會去找珍珠。
客棧內侯飛羽在房間裏陪著侯青雀,鬱飄雪進來的時候他躲到了一邊去,隻敢偷偷的看著她。
“青雀你看,這個竹子編的風車,好不好看?”
侯青雀接過那風車來,一碰它又轉一下,隻覺得好玩的緊。
“好看,喜歡,謝謝。”
侯青雀對外麵的一切都好奇,現在拿著這個風車都自己玩。
鬱飄雪就坐在她身邊的椅子上,瞧見做的遠遠的侯飛羽,突然想到他的事。
“候公子。”
她走了過去,侯飛羽霎時心跳加快,下意識的就退了幾步。
鬱飄雪立即停住腳步,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侯飛羽會這有對自己,不過轉念一想,難道是怕別人看到他的臉?
“你叫我飛羽就好了,不用那麼客氣。”
侯飛羽的聲音都有些打顫,鬱飄雪不好意思的笑笑。
“好了飛羽,我想跟你說的事,你臉上的傷我給你看看,我醫術還可以,我幫你治好臉上的傷。”
鬱飄雪歪著腦袋笑著說,侯飛羽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尤其是她那句飛羽,他覺得是世上最動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