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飄雪要看他的咽喉,所以需要工具,工具都在空間裏,所以她找了借口去自己跟殷湛然的房間,見他正坐在椅子上、靠在窗前讀書。
那書是鬱飄雪給他的,她的空間裏放了好多書。
“去送個風車,要那麼久麼?”
鬱飄雪偏過頭看著她,酸的人牙都要掉了。
“我順便幫飛羽看看傷嘛。”
“嗬,飛羽?叫的那麼親密做什麼,不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婦麼?”
鬱飄雪說著啪的一聲將書丟在桌子上走了過來。
鬱飄雪翻了個白眼,這人怎麼就這麼小氣啊。
“我就是給他看個傷而已,他是我病人。”
鬱飄雪說著拿出醫藥箱出來抱在懷裏,仰著頭看著麵前壓迫性的人。
“我要去給他看傷了,你要一起去麼?”
反正看你這麼不放心。
殷湛然悶悶的嗯了一聲,這才答應了過來,兩人一起去了侯青雀兄妹的房間。
侯飛羽一直坐在椅子上,臉上似乎還有剛剛鬱飄雪撫摸的溫柔。
而門嘎吱一聲響起,他的心一跳,可卻看到鬱飄雪身邊還有一個身影,抿了抿唇,心裏複雜而糾結。
畢竟,人家早就成婚了。
“飛羽,我……”
鬱飄雪剛開口,殷湛然牽著她手又是一捏,倒是不痛,不過卻提醒了她,偏過頭來,見到殷湛然要吃人的眼神。
歎息,無奈,這個死醋缸,看著就煩,真不想理他。
“候公子,我來給你看看喉嚨。”
鬱飄雪認命了,攤上這麼個大醋缸。
殷湛然對這個稱呼滿意了,自己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著。
侯飛羽點了點頭,很禮貌的說了謝謝。
“又要麻煩你了。”
鬱飄雪搖了搖頭,從醫藥箱裏拿出了工具,給他查看了咽喉。
“候公子,你咽喉哪裏,也就是聲帶受了傷,當時也沒及時醫治,所以聲帶就成了現在這樣,你要是想醫治的話就要從新給你在咽喉哪裏動手術,如果是這個的話我們就要穩定下來才能治,你兩個傷都要養。”
鬱飄雪收拾好了工具開口,這兩個都不是什麼大手術,倒是要養一段時間,所以要等安定下來後才可以。
侯飛羽摸了摸咽喉,點了點頭,似乎對自己的外在並不怎麼在意。
他知道就算自己外在恢複,也比不過她的丈夫。
更何況她早就成婚了,他們夫妻還那麼恩愛。
“沒關係的,都這麼多年了,我哪裏會急。”
鬱飄雪應了下來,現在他們要走,也的確不是動手術的時候。
“那就好,我就怕你急。”
鬱飄雪拍了拍手,收拾了醫藥箱。
侯飛羽看著她的眼神總是很閃躲,又想看,又害怕。
“聽說風嵐皇朝地廣物博,十分好玩,有趣的地方很多,你都去過麼?”
侯飛羽突然有些期待那個地方,那個鬱飄雪曾經呆過的地方。
鬱飄雪搖了搖頭,她生性就宅,哪裏的在不想去。
“風嵐而今隻有三國,我也沒去過別的地方,不過我想你會喜歡的。”
鬱飄雪沒太在意的說,一邊就坐著殷湛然,她要是再跟侯飛羽說下去,殷湛然估計就要醋淹永夏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