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父王……”
殷飛白也知道他在說什麼,就是咿咿呀呀的吼著,鬱飄雪覺得好笑,“她才幾個月,叫什麼父王,聽都聽不懂,還叫。”
殷湛然才不聽,就是抱著殷飛白,“叫父王,乖飛白,叫……”
殷湛然抱著殷飛白,抱著自己這個唯一的孩子,簡直是愛不釋手,不斷的跟她說著‘叫父王’,鬱飄雪就在一邊笑,走過去抱著孩子,殷湛然也跟著站起來,繼續說著,“叫父王。”
殷湛然話音剛落,殷飛白扭著身子‘啊’了一聲,鬱飄雪忍不住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殷湛然臉都黑了。
殷飛白並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隻是咿咿呀呀的吼著,正好吼在殷湛然那句話後。
鬱飄雪抱著孩子都快要笑暈了過去,殷湛然抿了抿唇,“孩子不知道。”
鬱飄雪笑了好一會兒停下,抱著孩子王飯廳而去,殷湛然在後麵摸了摸鼻子,居然今天被女兒占了便宜。
飯廳裏丫鬟已經將早飯擺好,鬱飄雪走過去正好走下,抱著孩子在凳子上,將碗裏的八寶粥舀了一勺子吹溫,遞到了殷飛白的唇邊。
殷飛白喝了一點湯,根本不吃米,她其實是吃飽了的,這會兒就在胡鬧,也不吃,光胡鬧,弄得鬱飄雪根本就沒法吃早飯。
殷湛然在一邊瞧著,叫了奶娘來把孩子抱走,鬱飄雪理了理衣服,嘟了嘟嘴,“這孩子現在長大了些,鬧騰的很。”
“那你還抱著她吃早飯。”殷湛然曬了她一眼,鬱飄雪也不看他,自己吃著碗裏的東西。
一時間飯廳便安靜的很,連一定點聲音也沒有,飯廳人好幾個,這樣的安靜,鬱飄雪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習慣。
吃過早飯,鬱飄雪已經想了很多事,心事重重,她在想私下去找孟亦棠,先想辦法換回秋奴,不然自己以後做什麼都會受到鉗製,而且現在孟亦棠已經跟盛千月見麵,而且兩人還談了條件這樣下去,自己太被動了。
“在想什麼呢?”殷湛然已經放下筷子,拿著手帕擦嘴。
鬱飄雪被他叫醒,笑了笑緩和了氣氛,“沒什麼,在想著快要過年了,都要準備些什麼。”
鬱飄雪找了個借口,殷湛然哦了一聲,麵前人影晃動,鬱飄雪瞧著丫鬟將桌上收拾幹淨。
“管家會弄,你要有想法,叫了管家來交代吩咐就是。”殷湛然丟開手帕,丫鬟已經端了茶上來,他用了茶,鬱飄雪今天卻心情怎麼都好不起來。
“我也不知道要買什麼,回頭想想,有的就買,對了,我還沒在這裏過過年呢,不知道這裏的新年外頭怎麼樣。”鬱飄雪兀自說著,輕笑著道:“我想去外頭逛街走走,看看有什麼要添置的。”
殷湛然隻是聽著,見她說完點頭答應,什麼也沒說,“那好,正好我也要進宮去找皇帝,那我回來,差不多你也回來了。”
鬱飄雪暗了暗眼眸,當初殷湛然就說過,除了給他戴綠帽子,她做什麼都行,那時候還覺得條件真寬鬆,而今看來,並不寬鬆啊,雖說寬鬆,可是他卻什麼都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