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了,而且我得到他的記憶是好事,奪舍了他,我能做你們的內應。”
秋奴說著很有道理,但同樣,秋奴也是有自己的考量。
盛千月的武功,那是真的好啊。
殷湛然帶著兩人離開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了,秋奴剛奪舍完,身子還有些,所以一回到王府,她就被鬱飄雪安排直接去休息了。
鬱飄雪兩人回到主院,丫鬟早已經端了茶上來,鬱飄雪端著茶飲了一口,卻是,眉心怎麼都舒緩不了。
殷湛然看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輕輕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瞧著鬱飄雪的模樣,她還端著茶杯,似在想什麼出神。
“怎了?一直愁眉不展的,秋奴已經救回來了,總是好事。”殷湛然說著歪著身子坐,這樣子實在不想一個高冷的人。
鬱飄雪也沒在意,這段時間裏,她已經習慣了各種性格麵的殷湛然。
“我在想化體的事。”鬱飄雪說著伸手揉了揉眉心,心裏煩躁的很。
“流墨想要入侵神州,將他族人都帶來,這樣必然會是大量的奪舍,哎……”鬱飄雪說著更煩,殷湛然其實早就想到了,盡管從來沒有人說過。
“孟亦棠絕對不能死。”殷湛然斬釘截鐵的說著,但卻明白,孟亦棠早就死了,“黃昏的時候我去見流墨化體,你在王府等我回來。”
殷湛然說著已經在想黃昏的事了,鬱飄雪想著還是拿出了無畫卷遞到殷湛然麵前,“給你,或許有用。”
殷湛然拿過了無畫卷我在手裏,輕哼了出來,“這東西,可是萬萬不能給,不然整個靈族的人都會來到神州,大麵積的奪舍,那神州,就會變成靈族之地了。”
殷湛然的語氣說不出的感歎,自然知道現在無畫卷有多麼的重要。
鬱飄雪沒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起身去看了看殷飛白。
小孩子精力旺盛的很,自己坐在床上玩,鬱飄雪去看了孩子,就陪著殷飛白玩,拿著那些玉鐲子,毛茸茸的玩具給她一起玩。
“啊啊……”殷湛然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咿咿呀呀的晃著手裏的玩具,殷湛然進來的時候正好見到她們母女在玩,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就將殷飛白抱起來坐在大腿上,“飛白,想沒想父王?”
殷湛然問,殷飛白是肯定聽不懂的,鬱飄雪嗔笑,“她才幾個月,你就問她這個。”
殷飛白根本不知道麵前兩人發生了什麼,隻是咿呀亂叫,坐在殷湛然大腿上,居然看上了鬱飄雪腰間的那塊玉佩,伸手捏著就不放手。
殷湛然笑了起來,瞧著殷飛白,父女兩人四目相對,“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喜歡玉呢,也不管玉鐲子玉佩,見到就要。”殷湛然剛說完,殷飛白另一隻手卻抓住了殷湛然左手拇指上那枚血玉扳指,還抬著頭,一雙瞪圓了的水靈靈無辜大眼睛看著殷湛然,好像殷湛然搶了她東西似得。
鬱飄雪瞧著忍不住就笑了,“叫你說,你看,她生氣了。”
殷湛然瞧了眼鬱飄雪,哼了一聲,“你們母女欺負我倒是很默契。”殷湛然說著便真的將扳指和玉佩都給了殷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