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飄雪點頭,她從被白如雪抓走就被虐待,一直到現在,肯定是餓了。
殷湛然聽了就起身去,鬱飄雪想到一會兒要吃東西便撐著身子翻個身做起來,背靠著枕頭,這樣總算是舒服多了。
殷湛然端著托盤進來的時候就看著她半躺在床上,皺了皺眉,“身上疼,怎麼還動。”
他語氣有些不滿,鬱飄雪笑笑,“沒事,吃什麼,我餓了。”
鬱飄雪說著眼神瞥過去,殷湛然端起托盤上的碗,一手拿著筷子,“這外頭可沒什麼好吃的。”
鬱飄雪笑笑,“我聞著就很香。”說著她伸手要去端碗,卻被殷湛然喝止,“你手臂上全是傷,我喂你。”
說完他真的就要喂她,鬱飄雪沒法,隻好接受。
飯菜倒是說不上好,不過有蔬菜有肉菜,在這兒荒郊野外的,也已經是好了,不然他們還要繼續吃烤肉。
“特地叫人燉了魚湯,喝點。”殷湛然說著端起一個湯碗過來,鬱飄雪本來想動,可是她雙臂也被打了,真的是挺疼了。
“沒事,我過兩天就好了,鞭子打的都是皮外傷,而且她打我的時候控製了力道的,雖然疼,但傷口不深,一兩天就能結痂,現在又是冬天,天氣冷,沒事的。”
鬱飄雪說著喝了口湯,原本她又一肚子氣,白如雪那個變態,她一定要把她抓來用鞭子打她。不過看到殷湛然這個樣子,說了他恐怕更心疼,所以她也隻好不說。
吃完東西,殷湛然也上了床來,看著她就在麵前,伸手將人抱住。
“早叫你不要來了。”他的語氣有些遺憾,鬱飄雪卻移動了雙手,抱住了他的腰,“我就要跟你一起。”
殷湛然抿了抿唇,心裏不知為何,突然就甜了起來。
“躺下,休息,別弄著傷口,過兩天結痂了就好。”殷湛然說著抱著她的身子在床上躺著,他也在床上躺好,一條手臂讓她枕著,就在這昏暗的燭光中看著她。
這張已經看了幾年的臉,他卻是怎麼也看不夠,總覺得這是世間最美的一張臉,最好看的,她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漂亮。
鬱飄雪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抿了抿唇別開臉去,“老盯著看做什麼。”
“自然是你好看。”殷湛然毫不猶豫的說著,聲音低低的,卻包含真誠與熱情,及他最真摯的愛情。
鬱飄雪聽得臉上有些發熱,心裏也狂跳起來,“都老夫老妻了說這些做什麼。”肉麻的很。
殷湛然‘哦’了一聲,想了想,突然就笑了出來,“對哦,我們成婚都好久了。”
鬱飄雪想了想,卻是不說話,殷湛然卻是越想越高興,雖然也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麼。
“晚上的時候賀輕洲來了。”殷湛然見她安靜如雞便轉移了話題,鬱飄雪嗯了一聲,“他又回來了?”
殷湛然應了聲‘是啊’,說起了當年的事,鬱飄雪想了想,連接了思維,“那個白如雪,真的是箜篌之靈。”
“為何這樣肯定?”殷湛然問。
“我攻擊過她,當箭矢衝向她的時候,她的身體突然消失了,散成了空氣一樣。”鬱飄雪這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