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就是一個女支女,我就是一個賤貨,我就是一條母狗,可是,你不是很喜歡上我麼?甚至為了上我,可以為我去做任何事,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隻要我要你去做事,你都要上我一次,不管是在床上、地上、還是水流裏,你不是都上我上的很滿意麼?”
白如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她突然出現,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前來,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一點被辱罵的感覺也沒有。
鬱飄雪低著頭,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可就在這時,白如雪卻站在穆青衣麵前開始脫衣服。
天氣漸漸熱了,她穿的不厚,很快就將自己脫光,那美好的酮體就站在哪兒,臉上的微笑卻聖潔的就像一朵三生花,看著麵前的穆青衣,卻衝著鬱飄雪道:“鬱小姐往前走二十步就是,殿下還在等你,我是因為鬱小姐久不來,殿下傷口不大好,所以便來尋鬱小姐了。”
鬱飄雪拔腿就跑,嘴裏還‘哦哦’的應著,走了不急不,身後就傳來男人的聲音,和白如雪的嚶嚀,她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跑得跟身後有條惡狗在追似得。
眼前景色一晃,鬱飄雪已經進了荒蕪世界,緋紅著臉色往前跑,直到看到了沈承楨正躺在床上,這才強自穩定了些心神,走到床邊開口,“殿下,傷口哪裏不好,我來看看。”
沈承楨知道她來了,轉頭看去,卻見她臉頰緋色,就像兩抹紅霞一般的動人,人有些局促,居然難得的看到了些小女兒的姿態。
沈承楨看去,到覺得她這樣子好看的緊,“傷口有些隱隱作痛,不知道為何。”
鬱飄雪走了過去查看,一邊看一邊說著,“傷口這個時候不應該是痛啊,應該是癢才對,因為開始生長了。”
鬱飄雪說著皺起眉來,臉上滿是不解,查看了沈承楨的傷口,傷口的愈合十分的好,比她想象中還好。
“你不是在亂動?”鬱飄雪突然有些生氣的看著沈承楨問,聲音也嚴厲了些。
沈承楨看著鬱飄雪笑了起來,“這話怎麼說?”
鬱飄雪低下頭看著他的傷口,“傷口的動是因為你身子在移動,牽動了傷口所以才會痛。”
鬱飄雪沒好氣的說著,“殿下,傷我給你治好了,你要是自己亂來,回來可別說我醫術不精。”
作為醫生,最討厭的,當然就是不聽話的病人。
沈承楨想起今天,他因為沈長季而牽動心虛,身子也在顫抖,當年的一幕幕仿佛又在眼前漂浮,所以才會身子抖動牽動傷口。
“非常抱歉。”沈承楨開口,鬱飄雪‘嗯’了一聲,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個小瓷瓶,每天吃一顆,睡之前吃,還有,一定不要再牽動傷口!!”
鬱飄雪顯然是生氣了,沈承楨卻笑了接下小瓷瓶,“好,我記下了。”
沈承楨說著將小瓷瓶放在床上手邊,抬頭瞧著鬱飄雪,“你可還在恨我?”
鬱飄雪一愣,滿臉不解的看著沈承楨,“恨你什麼?”
“殺了你的朋友淳於恨!”沈承楨補充道。
鬱飄雪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心裏在想著淳於恨欺騙人家的事情,那個禍害,果真是狡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