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已經試過了,殷湛然根本不被白如雪誘惑,而偏偏他還這麼喜愛鬱飄雪,隻怕是困難。
女人是一種極其難以理解的生物,她愛上一個人,就可以為他守身如玉。
“如雪怎的還不回來?”沈承楨說著微微皺起眉,似乎有些不悅似得。
鬱飄雪聽到他提起白如雪,又想起了剛剛在外頭看到的,忍不住的就臉紅了。
沈承楨自然是沒放過她這表情,輕笑了起來,“怎的了,我提如雪,你在的到臉紅了。”
鬱飄雪搖頭,卻是什麼也不說,這讓沈承楨更好奇了,“怎麼了?難不成你們直接有什麼秘密?”
鬱飄雪急忙搖頭,“沒有,她……”鬱飄雪頓了頓,“她跟穆青衣兩人……在外麵。”
鬱飄雪說著有些局促,沈承楨立即就明白了輕笑,“她真的是越來越大膽了,也不怕被人撞見。”
沈承楨說著不鹹不淡的,似乎是一點也不在意。
鬱飄雪看著他這樣子,卻不知怎的心裏有些沉,白如雪蠢是真的,可是沈承楨也太冷漠了,如果他像穆青衣一樣那樣大罵,那說明他還在意白如雪,心裏對她是有感情的,可是……
“她當然膽子大,要是她膽子不大,怎麼敢去……那麼多男人。”鬱飄雪說著別開臉去,在這個貞潔重要的時代,當她將堅定不移的身子交給了兩人一上,那她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她是有多蠢,哪怕當年他就是投靠沈長季也好啊。
沈承楨抬起頭,瞧著鬱飄雪的樣子,突然就笑出了聲,“你在為她抱不平麼?”
鬱飄雪搖頭,“談不上,隻是同類罷了,都是女人,覺得她蠢的無可救藥。”鬱飄雪的話自然是有她的意思的,沈承楨也聽懂了,“可孤從未強迫她,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嗬……”鬱飄雪輕笑出聲,如果沈承楨承認下來,就是他授意的,鬱飄雪還覺得他敢做敢當,可是他卻什麼都推給了白如雪,是的,一切都是白如雪自願的,但是沈承楨給了她這個暗示,不是麼?
天下間最可怕的事之一,就是蠢女人遇上聰明的男人,那簡直是萬劫不複。
“你們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她的你的女人。”鬱飄雪有些不想再說這件事,有實話,可憐的人,真的是誰令人恨之入骨。
沈承楨微笑這搖頭,“她不是孤的女人,孤從未碰過她。”鬱飄雪在他說出這句話的的時候一直看著他,沈承楨也接著道:“孤不會碰她。”
沈承楨說著低下頭,伸手低了低拳頭,他沒說完的那句話鬱飄雪已經聽到了:她太髒了。
鬱飄雪便沒說話,一時間荒蕪世界便安靜的很,連一邊樹上落下的葉子在地的聲音都聽得到。
沈承楨的床就在一顆楓樹下,鮮紅的葉子落下來,沈承楨就在楓樹下,看起來那麼的美好,隻是鬱飄雪卻已經惡心的不行了,她幾乎是要吐了,之前雖然知道沈承楨心思不正,但卻覺得他始終是經曆了那樣的悲劇,所以性格有些問題,但現在看來,他的高貴,實在是令人惡心。
“怎的一句話也不說了?”沈承楨道,他見著鬱飄雪很久不語便開口打破了僵局,鬱飄雪偏著頭,“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