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淳於恨的驚呼,鬱飄雪也低頭看去,登時就驚訝了,“他……他,怎麼,居然是……沈長季的轉世??!”
鬱飄雪心裏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留下一片塵沙。
白之夜見了在一邊‘哼哼’的笑了起來,臉上滿是促狹,隻有殷湛然一頭霧水的看著鬱飄雪,“你們認得他?”
鬱飄雪‘呃……’了半天也沒呃出個所以然來,這會兒臉色都白了。
殷湛然瞧著好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了?”
鬱飄雪實在有些說不出口,一邊的淳於恨已經笑出了聲,“這個倒黴鬼啊……哈哈……他之前在客棧裏調戲她,結果她就在我這兒借了點藥,然後這家夥中毒了了後就丟到了豬圈裏去了,哎……真的是可憐啊,可憐那兩頭豬啊……”
淳於恨說著又露出了衣服悲天憫人的模樣,殷湛然聽著看著鬱飄雪,鬱飄雪見沒法躲了,點了點頭,“我們就是在那兒客棧遇到的白大哥。”
白之夜笑著點頭,“是啊,他……哎……”
白之夜估計也不知道怎麼說了,隻有殷湛然陰沉著臉就衝了出去,鬱飄雪不想跟去都知道他幹什麼去了。
洗澡!!
帳篷裏殷湛然不斷的拿著水往自己身上倒,太惡心了,居然……豬,太惡心了,他還看著他走了這麼久的路,一路上居然還讓他在自己的寶馬上!!
殷湛然越想越惡心,出來又叫人去給自己的寶馬洗澡,換了衣服,這才重新回到營帳。
進了營帳看著地上還在睡得跟死豬……
一想到豬殷湛然心裏又惡心了起來,右手成拳抵在唇邊,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端著茶喝了口。
從昨天到現在,一路上別說吃東西,他連口水都沒喝!
鬱飄雪見到他進來,便給他說了昨天白之夜帶回來的答案。
殷湛然聽完後皺起眉,“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天下大同?他莫不是還在學堂讀書的奶娃娃?”
殷湛然因為剛剛抗安中傑的時候心裏一肚子的火,所以這會兒說話語氣也不太好,鬱飄雪就坐在他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
殷湛然倒也不擔心鬱飄雪吃虧,畢竟這樣看來,怎麼吃虧的都是安中傑這頭死豬……
不對!不能再想跟豬有關的了!
殷湛然心裏幾乎是在咆哮,但表麵卻還是波瀾不驚。
白之夜橋起個二郎腿道:“白某再想,沈承楨所說的芙蓉之花,應該是某種有著神秘能力的花卉,能夠腐蝕、或者說是讓人的自我意識消失,應該是這樣。”
白之夜說著嘖嘖咋舌,“他說的實在是太超出想象了。”
殷湛然聽著話,頓了頓,做了個總結,“所以,是一種叫做芙蓉之花的花卉,能夠讓天下大同,而至於怎麼天下大同,那可能就是讓人失去意識。”
淳於恨點頭,“是,畢竟……所有人的思想都一樣,所有人都將沒有貪婪、自私、欲望,那隻能這樣解釋,不過他說的是一個思想,那也就是說,還是有一個人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