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楨說著笑了起來,偏著頭看著白之夜。“原來請你幫忙的人,白公子能看到他所看到。”
沈承楨的臉上帶著暖笑,可是他的眼裏連一絲笑意都沒有,冰冷一片。
白之夜心裏輕歎,這件事,終究是跟沈承楨結仇了。
“那日南柯一夢被折下來,花朵在殿下手裏,但花根在白某手裏。”白之夜說著暗了暗眼眸,不過倒也不後悔,他要是不幫忙,也許鬱飄雪就沒法洗清冤屈,又是一個悲劇的誕生。
沈承楨低下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那你們想怎麼樣?孤而今的身子,實在是沒法離開,更加沒法去承認下來。”
沈承楨語氣一直都是這樣的冷,隻是現在,帶起了一絲絲的殺意。
“那請殿下手下一行也行。”白之夜道,沈承楨就躺在床上,麵目帶起了幾分的猙獰。
“好說。”沈承楨卻十分好說話的應下了這句話,看著一邊的白如雪,“你去,把事情承擔下來。”
白如雪應了聲‘是’,這件事本也就是她做的。
走出了荒蕪世界,白如雪看著走到身邊的白之夜,滿是不解,“白公子,如雪實在是不明白,這件事,你們是怎麼得知的?難道如雪留下了什麼痕跡不成?”
白如雪說著伸手去撫摸白之夜的臉,不想卻被白之夜一個退身躲開,“姑娘姓白,在下也姓白,還請不要開這樣的玩笑。”
白如雪臉上沒有任何的尷尬收回手,白之夜見她站在麵前也不說話,隻好道:“你去問王爺吧!白某也不知道。”
白如雪見他實在是什麼都不肯說,隻好往前走。
營帳前,一片片的圍著好多人來,所有人都在指指點點的,顯然,沒有一個人相信這人就是殺人凶手。
“王爺,你莫不成是當我們都是三歲孩童好糊弄不成,這個男人,且不說武功隻是稀鬆平常,就是他這……那晚,明明是個女人。”
人群中有人開口,隨之接二連三的聲音出來,都是質疑的聲音。
鬱飄雪聽到這些聲音,多熟悉,之前他們就是這樣汙蔑自己的,果真是半點沒留情。
“你們有人知道那晚的事麼?既然沒有,你們怎麼知道凶手是怎麼樣的。”鬱飄雪厲聲釘扣,因為她的聲音,所有人都閉嘴看向她,一邊便有一個男人問道:“那晚明明是個女人,這人,總不會是個女人吧!”
鬱飄雪瞥了眼地上還迷迷糊糊的人,“那晚的事現在還沒到公布真相,你這麼急,難不成你知道?”
那人瞧了眼殷湛然冷冷的臉,終究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一邊的笑麵鬼佛走了出來,之前就是他跟殷湛然說的話,現在又是一臉笑意走了過來,但鬱飄雪發覺他笑起來比鬼還滲人。
“王爺,王妃,這人……就是殺人凶手麼?”他問的很是謹慎,殷湛然看著他搖了搖頭,“他不是殺人凶手,但他知道誰是殺人凶手。”
殷湛然的話好像說了什麼,又什麼都沒說,聽得笑麵鬼佛有些尷尬,卻還是問道:“那不知真正的殺人凶手可是到?”
殷湛然瞥了眼遠方,看著一個影子一晃,點了點下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