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飛白白了他一眼,“我也覺得,好像太有默契了。”
冷梅君點頭,這時,八個大漢也反應過來了,“原來你們知道,不錯,我們就是萬金賭坊的人,你們兩個居然敢去萬金賭坊鬧事,老大吩咐我們,一定要把你們抓回去。”
殷飛白站在一邊哈欠連天,“梅君……他們好吵……”
殷飛白起床氣有點大,剛剛眯著,她原本是想睡一會兒的,可是這些人非要吵她。
冷梅君拉過她的手,“好了,我們先去吃飯。”
原本嘈雜的聲音沒有了,那八個大漢就像雕塑一樣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殷飛白眼睛都眯起來了,被冷梅君拉著坐到飯桌邊的凳子上坐著,她現在坐著都能睡著。
“快吃東西。”
冷梅君將筷子給她放在手裏,然而殷飛白依然是閉著眼睛的。
冷梅君見了無奈,隻好夾過菜放到她唇邊,“張嘴。”
殷飛白聞言就張嘴,然後嘴裏就被放了好吃的菜。
“真的應該毒死你。”冷梅君一麵說一麵喂她,這裏米飯不怎麼用,基本都是饅頭,而且饅頭好放,故而兩人這會兒隻有饅頭下菜,冷梅君隻好把饅頭掰碎了喂給殷飛白吃。
殷飛白就坐著,動下嘴就好。
很快,殷飛白一個人就吃了三個饅頭加小半的菜,“我要睡了。”
殷飛白說著就站起來,繞過那八個大漢,直接砰的一聲砸在床上,呈大字型爬著。
冷梅君坐在椅子上正好看著她這樣子,被她都給逗笑了。
“好了,你睡吧!”
他說著話,這才拿起筷子自己吃起來。
吃完飯,他收拾了一下,走到床邊去,殷飛白還是那樣趴著大字型的睡姿,看得人好笑。
冷梅君拉過被子給她蓋著,輕柔的摸了摸她的發絲。
她的發絲淡淡的涼意,我在手裏十分的舒服。
冷梅君忍不住拿著她的頭發絲去撓她的臉。
殷飛白頓時就皺眉了,“梅君別鬧……”
冷梅君被她逗得笑了,便不再逗她,看著她這樣毫無防備隻覺得好笑,她還真的是相信他。
他又在床邊坐了會一會兒,看著殷飛白沉沉睡去,這才起身,收拾了那八個大漢。
殷飛白這一覺睡得特別的好,也特別的沉,醒來的時候剛剛過中午飯。
“梅君……”
殷飛白揉著眼睛起來,卻正好見到冷梅君斜斜坐在窗口,手裏正拿著一本書在看。
那暖洋洋而美好的陽光灑下來,殷飛白有一瞬間的失神,好像他是開在陽光下的,就連他身上的梅花,似乎都已經活了過來。
“怎麼了?”冷梅君見她愣著,隻以為她是才睡醒來,故而將書放在袖子裏裏,走過去理了理殷飛白那亂糟糟的頭發。
“還困?那先吃了飯,然後再去睡,我叫廚房做的菜現在是溫著的,先吃飯吧!”
他說著摸了摸殷飛白那頭,亂糟糟的實在是一言難盡,無法,冷梅君隻好把她按著坐在凳子上,拿過梳子,自己先給她把頭發梳好。
殷飛白已經睡醒了,隻是現在還有點蒙。
“梅君,你剛剛在看什麼?”
殷飛白問。
冷梅君便將書遞了過來。
“一些手劄,你要看麼?”冷梅君問。
殷飛白接過他遞過來的書,翻了兩眼看,那些東西都很晦澀難懂,講的基本都是毒藥提煉,毒蟲控製,殷飛白翻了兩眼就頭疼,直接將書合上。
奇怪,昨晚冷梅君應該是比自己晚睡才對,怎麼的他起得比自己早啊。
“你不困麼梅君。”殷飛白剛剛睡醒的聲音都是暖暖的,還帶著些奶聲奶氣。
冷梅君聽著這話,整個心裏都舒坦了,好像那陽光,照進了他的心裏。
“我睡醒了。”冷梅君淡淡道,一麵小心翼翼的給她梳頭。
殷飛白道:“可是昨晚,你睡得比我晚啊。”
冷梅君淺笑,“我睡眠不多。”
他淡淡應了句,很快,就給殷飛白梳好了頭發,將其用發呆綁起來。
“好了,我去叫人送飯菜上來。”
冷梅君說著已經出門去了,殷飛白還呆呆坐在凳子上,手裏的書還沒還給他,便低頭又發著看了看。
這本手劄記錄的東西非常的深奧,很多殷飛白都是看不懂的,必須還有一些毒藥的嫁接培育等等,種植出無人知道的毒草等,十分詭異。
殷飛白看著直搖頭,幸好啊,冷梅君是她朋友,要是是她敵人,估計得死幾百次。
想到這兒殷飛白恍然想到昨晚,她是被鬧起來的,連吃飯都是冷梅君在喂她,天啊,冷梅君居然沒把她給毒死。
正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什麼,冷梅君已經從外頭進來了,一看見她就笑著問,“你臉色怎麼突然一下白突然一下紅突然一下青啊,簡直是五彩繽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