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恨真的是對誰都不會有這麼好的耐心,偏偏的一看到這丫頭,就始終是發不起火來,真真的是把她當祖宗供起來了。
殷飛白嘟了嘟嘴,“我知道嘛,江南城和麒麟山莊其實都是當年的魔教餘孽,江南城主不知道是什麼身份,掌管著江南城,可為什麼設立江南城,暫時不知道,不過麒麟山莊那邊,很明顯就是為了放在明麵上,用來跟江湖中人打交道,也是放在中原的暗樁。”
殷飛白說著,很嚴肅的樣子。
淳於恨淡笑,“這兒我還能不知道,麒麟山莊我早就知道有問題了,隻是沒去管它罷了,至於江南城,我倒真的是第一次知道。”
殷飛白聽得好奇,“淳於叔叔早就知道麒麟山莊?”
淳於恨點頭,“我多年前遊走江湖的時候就知道了,麒麟山莊內養著很多稀少的毒物,而且裏麵陰氣太重了。”
淳於恨自然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對於麒麟山莊那時候的事,也並不在意。
至於人家是否道貌岸然,與他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殷飛白聽著疑狐了,歪了歪頭,卻看到這件屋子。
“呀,這屋子好整潔啊。”
殷飛白說著。
“這屋子感覺沒什麼生氣啊,應該沒人住的樣子。”
殷飛白說著話,已經站了起來。
冷梅君點頭,“這裏應該是什麼地方,沒人住,卻管理的幹淨,是什麼重要地方吧!”
淳於恨說著,抿了抿唇。
殷飛白打量了一番屋子,突然一下子反應過來,“我的劍!”
淳於恨冷哼,“還你的劍,人都被劫走了,還劍,肯定在他們身上。”
殷飛白轉過頭看著淳於恨,眉頭皺起,有些疑狐,“他們?”
淳於恨笑了,。“你是真的被打暈了打傻了不成,你說他們是誰?”
殷飛白晃了晃腦袋,“我知道,是江南城這邊的人。”
想起這個殷飛白‘哎’了聲,“這個江南城主啊,真的是古怪至極。”
淳於恨點頭,神色頗是滿意,“你能明白這點,看來還沒有被打傻。”
淳於恨說完就抿了抿唇,臉色有些不好,“那個家夥,實在是難纏的很,而且武功很高,飯菜他對付我的時候並沒有使全力,估摸著隻有五成。”
殷飛白在一邊聽著,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五成?他這麼輕敵麼?”殷飛白疑狐問。
任何人麵前站著的敵人是淳於公子,都絕對不敢輕敵的。
淳於恨搖了搖頭,“那人怪異至極,武功也高的很,實在是得罪不起。”
殷飛白想了想,道:“那人武功比之淳於叔叔怎麼樣?”
淳於恨聞言冷笑,“我要是能打得過他,至於帶著你跑麼?”
殷飛白聽出了眉頭,走了過去挨著淳於恨身邊的椅子坐下,“淳於叔叔你見過那人了?”
殷飛白一聽到江南城主,就激動了起來,“你見到江南城主了?”
淳於恨點了點頭,“是,見到了,武功很高。”
殷飛白聽著,有些不好的感覺,“那……要是動手,你們誰贏?”
“自然是他。”淳於恨倒是個很坦蕩的人,很直接的說了真話。
殷飛白卻不死心,道:“那如果是拚命呢?”
這下淳於恨也為難了,想了會兒,道:“難說。”
殷飛白嘟了嘟嘴,她當然明白這個難說是什麼意思,自然就是五五開,可能同歸於盡,也可能誰也傷不了。
難說這個詞,可真的是意味深長啊。
殷飛白看著空空的手,歎了口氣,“那把劍,可是父王留給我的,一定要找回來。”
淳於恨挑著細細的丹鳳眼瞧著她,“放心吧!劍總會回來的,現在還是想想,怎麼脫身。”
淳於恨歪著頭靠在右手上,整個人歪歪斜斜的靠在椅子扶手上。
殷飛白想起江南城主,淳於恨的評價是很中肯的,也就是因為這樣中肯的評價,讓殷飛白心裏更加的不安。
對方是一個太過強大的人,她真的能硬碰硬麼?
“對了淳於叔叔,這是哪兒啊?”殷飛白一醒來就千頭萬緒的,一點也理不清楚。
淳於恨還是靠在椅子上,慵懶道:“江南城。”
說著話,淳於恨歎了口氣,“我原本是來照看你的,怕你出什麼事,結果我剛進城,江南城主就知道了,便當時就去找我,請我來了江南城裏,哎,中間有些事,我跟他鬧了個不大愉快,這個時候他手下將你劫了來,我隻好跟他動手,把你搶回來。”
淳於恨幾句話,剪短的將事情說了一遍,殷飛白聽著,麵色越見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