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程很老實的道。
殷飛白搖頭,“沒事兒,大家朋友,說這些做什麼。”
呂程低著頭,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除了說廉價的謝謝,還能做什麼。
殷飛白倒是沒怎麼在意,而是堅定道:“好了,大家朋友,你要是再說什麼謝謝之類的,就是不拿我當朋友。”
呂程被她這話給逗笑了,笑著點頭。
不多時,冷梅君端著硯台拿著毛筆和紙張過來了。
殷飛白便拿起筆,給皇叔寫了一封信,放進鷹隼腳上的竹管裏。
摸了摸鷹隼的頭,殷飛白道:“回去吧!”
鷹隼仿佛聽懂了,真的就飛身而去。
看著這一家子,殷飛白心裏在擔心淳於叔叔,也無心再留,看想冷梅君道:“我們走吧!”
冷梅君眉頭一挑,正好,他可一點也不想看到呂程。
“走吧!”
所以結果就是兩人連夜離開。
離開了小地方,殷飛白騎在馬上,這還是當初他們騎著來的馬兒。
冷梅君以前是不怎麼騎馬的,倒是見別人騎過,他也是來到中原之後,才開始了血騎馬的。
他居然覺得,騎馬挺好玩的。
“在想什麼?”冷梅君見殷飛白老半天都不說話。
、殷飛白歎了口氣,“在擔心淳於叔叔他們啊。”
冷梅君笑了,“有什麼好擔心的,遇上他,需要擔心的,是別人。”
這倒也是句實話,殷飛白居然無法反駁。
……………
江南城裏,淳於恨三人已經離開了江南城,現在正棲身在客棧中。
今日在江南城裏的一番戰鬥,隻怕江南城主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隻是他又擔心殷飛白,所以也投鼠忌器。
封騰永遠是抱著一把劍,不管是站著還是坐著,亦或者走路,永遠都是十分端正筆直的,就像一把劍。
淳於恨見著好笑,“你永遠都是這樣麼?不嫌累?”
封騰眉目不動,淡淡道::“我必須要像一把劍,隻有這樣,我才能練好劍。”
淳於恨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認同還是不認同。
“你的問題,讓我來給你看看。”
淳於恨說著,看向了封騰。
封騰轉過頭來,似乎在疑狐淳於恨怎麼知道他有問題的。
淳於恨好笑,醫毒不分家,我既然精通用毒,必然也精通醫術,我第一次見你,你就一身寒氣,那寒氣太濃,現在不過是被你用真氣壓著罷了。“
封騰抿了抿唇,他來到中原後,就不斷的聽到淳於恨的大名。
不過江湖言語中,對這人的評價可不好。
陰狠,毒辣,所有與狠沾邊的詞,都可以用到他身上去。
封騰伸過手,放在桌子上。
淳於恨伸手放在他的脈搏上,細細的給他枕著脈。、
今日之事,也幸好的封騰幫忙,多了這麼一個戰鬥力,江南城那邊也沒有占到什麼便宜。
當然,淳於恨也明白,對方也並沒有傾巢出動,並沒有將所有的戰鬥力都用出來。,
不然,今日就算是淳於恨三人,隻怕也要脫層皮才能走。
淳於恨將手放在封騰的脈象上,細細的診治著。
一邊的鄭瑾瞧著,“我來幫他看看吧!”
鄭瑾是想,雖然淳於恨也攻醫術,但終究,隻是輔助,他真正擅長的,還是用毒,所以鄭瑾認為,這種事,自己來就好。
豈料淳於恨給了他一個白眼,鄭瑾頓時就嚇得不敢說話了。
一盞茶後,淳於恨才放開封騰的手,道:“有點麻煩,不過也不是太麻煩。”
封騰理了理衣服袖子,“請說。”
淳於恨一手習慣性的理了理自己的發絲,想了想,道:“寒氣已經融入了奇經八脈,凍結成了冰,已經不是寒氣所能解釋的了,你的劍術有多高,你的寒氣就有多重,要想解,我宮裏有火源石,不過嘛……”
淳於恨說到這裏也皺起了眉頭來。
封騰道:“但說無妨。”
淳於恨隻好再說。
他也發現了,眼前這人,並不是聽不得真話的人。
不管真話多難聽,他都能聽。
這種人還是很不錯的。
淳於恨眨了眨眼睛,“火源石能解你目前的問題,當你體內所有的寒冰都消失,絲毫不損傷你的武功,不過我看你體內已經有人動過手,解決了你的這個問題,但你要想以後繼續回去練劍,不再受此印象,那唯一的辦法,就是修煉烈焰決,這個能中和你體內的寒氣,就算以後你回昆侖山天水峰繼續練劍,也不會再受寒氣傷害。”
封騰聽著,這是一個最好的解決方案。
“烈焰決?何處有?”封騰問。
淳於恨淡淡道:“我就有,不過在宮裏,沒有帶出來、。”
淳於恨摸了摸鼻子,“我們得盡快離開江南城,否則,對我們不利。”
顯然,淳於恨是當心江南城主時候報複。
鄭瑾道:“可是飛白還在這兒,。”
淳於恨橫了他一眼,難道我會不知道麼?“
鄭瑾被說的又不敢說話了,隻好低著頭,乖乖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