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飛白聳了聳肩,“我交給淳於叔叔了。”
“淳於叔叔……”
那些人一個個麵麵相覷,“淳於叔叔是誰?”
“淳於恨啊。”殷飛白道:“我現在正要去夕陽宮,你們要跟我一起麼?隨便可以討要令牌?”
殷飛白的樣子真的是很正經的。
可是那彪形大漢一聽就怒了,“你個小家夥,你居然敢騙老子。”
那大漢說著一腳踹了過去,殷飛白也抬起一腳,直接踹了去,。
那大漢被殷飛白一腳就給踹飛了,重重砸在地上。
剩下的人見著老大被打了,正要衝過來,突然身子一軟,全部就像沒有長骨頭一樣,全部軟倒在地。
殷飛白一見,“耶……你什麼時候下的毒?”
“剛剛啊,。”冷梅君道:“這些人好煩啊,都跟他說了令牌在淳於恨手裏,他們非不信,真煩。”
冷梅君說著搖了搖頭,殷飛白一見,聳了聳肩,走過去看著地上那些人。
“你們都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找那塊令牌?那塊令牌是什麼來曆?”
殷飛白一臉三個問題。
可那些人麵麵相覷,卻沒有一個人敢說。
冷梅君開口,“不用問了,看樣子就不敢說,那塊令牌上雕刻的是彼岸花,本來就是有死亡之意,應該是什麼信物,他們估計不敢說。”
殷飛白轉過身來,看著冷梅君,“那你能讓他們說麼?”
冷梅君歪著頭,“不用啊,很快他們就會求著你說了。”
殷飛白眨眼,正在不明白,卻聽到身後一陣陣驚恐的聲音傳來。
轉過身來,隻見那些軟倒在地的人,他們的手手腳腳已經開始腐蝕,那場麵,看得人心裏有些不好受。
殷飛白轉過身來,看著冷梅君,“一定要搞得這麼血腥嘛?”
冷梅君道:“不這樣他們又怎麼會說呢?”
冷梅君說著看向那個彪形大漢,他被殷飛白一腳踹飛,冷梅君也並沒有對他下毒。
這會兒冷梅君看著他,道:“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這樣麼?”
那彪形大漢看著地上那些人,他們的身子已經融化了一半,一陣陣哀絕聲不斷的傳來,那場麵,猶如人間烈獄。
彪形大漢已經嚇得尿褲子了,一股子騷臭味傳來,殷飛白趕忙拉著淳於恨躲開,“你這麼這麼膽小啊,居然嚇得尿褲子了。”
那彪形大漢臉色慘白,他現在,不想生,隻想死。
冷梅君麵色卻是很溫柔的,還帶著溫暖的笑意,“回答問題,或者,你想跟他們一樣?”
彪形大漢連忙搖頭,卻突然,就地一倒。
殷飛白看去,那彪形大漢躺在地上,已經聽不到呼吸聲了。
“死……死了?”
殷飛白詫異道。
冷梅君點頭,“對啊,死了。”
“怎麼死的?”殷飛白問。
冷梅君無奈的聳肩,“嚇死的。”
殷飛白無奈,“你非要搞得這麼嚇人幹嘛。”
殷飛白擺手,看著一地的……血水,除了那個彪形大漢的老大,其他人死的連屍體都沒有了。
殷飛白搖頭,無奈隻好上了馬。
冷梅君也走了過去,“我也不想啊,誰知道他膽子這麼小,居然給嚇死了。”
冷梅君說著還無奈的搖頭,一麵翻身上馬去。
殷飛白勒著馬韁看著他,“不是所有人都有你這麼膽子大的。”
冷梅君哈哈笑了,“你不是也沒被嚇著嘛。”
殷飛白撇了撇嘴,拉過馬兒,兩人慢慢的走在道路上。
“你又不會這樣對我。”殷飛白道。
冷梅君便不再說話,而是騎著馬,跟她一路前往。
夜色深深,殷飛白兩人快馬加鞭,在夜半的時候,總算是到達了夕陽宮。
“呼呼……總算是到了,累死我了。”
殷飛白一邊說,一麵拿出哨子,在寂靜的夜裏一吹。
以前白霧迷茫,兩人坐在馬上等著。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裏麵走出了一個妙齡女郎。
“原來是殷小姐。”
漂亮的侍女看著殷飛白道。
殷飛白下了馬兒來,“我是有事,我想問下,你們若是淳於叔叔不在的時候,你們是怎麼通知他的?”
侍女領著兩人走進雲霧之中,一麵回答殷飛白的話。
“自然有辦法,公子會丟下東西的。”
殷飛白就知道有辦法,急忙開口,“我有急事要找淳於叔叔,現在可以麼?”
妙齡女郎點頭,“當然可以,小姐隨我來。”
侍女帶著殷飛白往前,突然雲霧消失,眼前是一座宏偉的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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