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飛白喝了口茶,湊到冷梅君耳邊道:“我剛剛直接付了一錠金子,她一點都沒奇怪。”
冷梅君眼眸眨了眨,“這種小地方,來往的都是些跑腳之人,販夫走卒,給的無非都是些銅板,你直接給了她一錠金子……”
殷飛白點頭,“說明,人家見慣了金子。”
說著話,殷飛白喝了口茶,晃了晃手裏的茶杯,“這茶沒問題吧!”
冷梅君聳了聳肩,“有問題啊,不過是厲害點的迷藥,沒什麼味道。”
殷飛白立即就明白了,是無色無味的迷藥,專門針對那些厲害的老江湖的。
殷飛白喝了口茶,冷梅君看的都愣住了。
“你居然喝下去了?不是給你說了有迷藥麼?”
冷梅君壓低著聲音,卻還是忍不住驚訝。
殷飛白驚訝的看著冷梅君,“不是有你嘛?”
冷梅君聽到這話就很高興了,“這麼信任我啊?不怕我把你給賣了?”
殷飛白笑了起來,“你想把我賣給誰?”
“賣給我自己。”冷梅君一麵說,一麵端著茶杯將茶喝了進去,。
他的心情真的是非常的好,殷飛白這樣的信任,讓他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至於茶杯裏的迷藥,他從小就把毒藥當飯吃,從小,他就沒有吃過正常的食物,都是吃的各種毒草毒草。
殷飛白當然也是不會中毒的,她絲毫不擔心。
而她一邊喝茶,一邊瞥眼看著灶頭,衝著老板娘道:“菜呢?”
老板娘應了聲,“馬上就來了。”
老板娘一直在關注著這邊的動靜,她不禁有點好奇,殷飛白怎麼還沒倒?
殷飛白看了看那老板娘,一邊在想,衝著冷梅君低聲道:“這兒是黑店麼?專門殺過路人做人肉叉燒包的?”
冷梅君被她逗笑了,“那一會兒上來包子,你可別吃。”
殷飛白抿了抿唇,“你這樣,以後我都不敢吃包子了。”
冷梅君笑著轉過身,看著那幾桌的客人。
那些客人都在吃東西,看起來也沒什麼兩樣。
隻是冷梅君注意到了,那些人絕對都是高手,而且他們身上有很重的煞氣,顯然,他們都是殺過人的。
冷梅君低下頭,眨了眨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殷飛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但東西卻遲遲沒有拿來,就來要殺她,也得吃飽了吧!
“快點!”殷飛白催著,。
老板娘急忙端著饅頭和菜出來,“不好意思,慢了點,兩位小哥慢慢吃。”
殷飛白擺了擺手,“你去把我們的馬兒給喂了先。”
殷飛白說著,已經拿起筷子,夾了個饅頭吃了起來。
吃了口饅頭,她又伸出筷子,去夾著那肉。
翻看了下,冷梅君被她那動作給弄得笑了。
“不用擔心,都是些豬肉。”
殷飛白聽著這才放心了,放心吃了起來。
她倒不怕遇上下毒,就怕遇上些什麼不幹淨的。
吃了東西,兩人毫無反常。
那老板娘怕殷飛白等人起疑心,真的就去喂了馬。
吃飽喝足,殷飛白摸了摸肚子,“吃飽了,還挺好吃的。”
冷梅君笑了,“那是你餓了。”
殷飛白歪著頭,“倒也是。”
說著,她接過冷梅君遞過來的茶杯,喝了口茶。
“走吧!”
殷飛白道,已經站起身來。
見殷飛白要走,那幾桌的客人忍不住了,一律衝了過來,擋住了殷飛白要走的路。
“小哥,還是留下來,再吃點吧!那麼點,想來,你們沒有吃飽。”
殷飛白看著擋路的彪形大漢,撇著嘴,“我要走,你們還能攔得住我?”
殷飛白道。
那幾個大漢冷笑你,“小哥,我們也不是要攔你,也無心與你們為敵,隻要你將你手裏的那塊令牌叫出來!”
說著話,大漢伸手,衝著殷飛白在討要什麼。
殷飛白皺眉,“什麼令牌?”
彪形大漢冷笑,“小哥何必裝傻呢?那塊令牌可是被你撿走了,那令牌沒什麼用,小哥你得到也沒用,東西也值不了幾個錢,小哥,還是別自惹麻煩。”
殷飛白拍了拍身上一路奔波的灰塵,想起手裏少了的劍。
哎……居然把劍給弄丟了。
“什麼令牌,我真的聽不懂?”
殷飛白不是裝的,而是真的什麼都不明白。
那彪形大漢見此,陰鷙著眼睛,“一看令牌,上麵雕刻著一朵彼岸花。”
殷飛白‘哦’了聲,想起來了,“那塊令牌啊,你們是為了要那塊令牌才來的啊,可惜,你們來遲了,那令牌我已經交給別人了。”
殷飛白很正經的說著。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少這麼正經。
那彪形大漢一聽,頓時就激動了,“你交給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