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拿扇子的年輕人見著,嚇得身子都在打顫,“你……你敢……”
化為說話,殷飛白一腳踹過去,將那拿扇子的年輕人一腳踹飛。
“我怎麼不敢了?你也不去問問!我在都城那都是橫著走的,地頭蛇見了我都得繞道!你們幾盤菜,啊,趕來惹我!”
殷飛白說著衝上去,將那被蛇咬了的人一把擰了起來,“還要不要我的花啊?”
那年輕人嚇得渾身都是顫抖的,三樓這麼大的動靜,早就驚動樓下的掌櫃了,掌櫃的連忙爬上來,看著這場麵。
那年輕人衝著掌櫃的大吼,“快,快把這不知死活的小子給抓起來,快!”
掌櫃的看見殷飛白,頓時就笑了,“對不起啊,我們這兒……”
那年輕人還在吼,“你看不見嗎?趕緊把這小子給抓起來啊!”
那掌櫃的看著年輕人,“公子,這位……不能得罪啊。”
那年輕人氣的大吼,“你知道我是誰麼?這小子敢欺負我,老子今天一定要打斷她的腿啊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他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耳光,“哎,沒人告訴過你麼?在永定城走,要謙虛,這個地方,隨便一板磚下去都能砸死幾個封疆大吏!你居然敢這麼囂張?”
那年輕人嚇著了,手上的蛇有不跑,他現在嚇的渾身都在打顫,“你……你是……誰……”
殷飛白放開擰著他,拍了拍手,“來,打一架,打贏了我就告訴你!”
那年輕人看著那掌櫃,根本不敢出來勸架,心裏有些不好了,莫不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不成?
殷飛白看著他,“你到底打不打?”
一邊的那個拿扇子裝風雅的人爬了起來,看著殷飛白,“你知道我是誰麼?居然敢打我!”
殷飛白抱著手,“我知道你是誰啊?問題是你自己欠打在先的?”
冷梅君在一邊打了個哈欠,這兩天坐馬車做的有點累了,就打了個哈欠。
殷飛白回過頭看著他,“你困了呀?”
冷梅君點頭,“是有點,你要打就快點,打了我要回去睡覺。”
殷飛白想了想,這幾天冷梅君也沒休息好,算了,今天不打架,一把放開那小子,“今天算你運氣好。”
她說著轉過身,抱著自己的水晶螳螂蘭,看著冷梅君道:“走了,那回去休息了。”
冷梅君站起來,看著那正咬著人的蛇,“回來。”
那蛇居然聽懂了他的話,乖乖的就回到了冷梅君的手掌上。
他又打了個哈欠,真的是好困啊。
殷飛白一手抱著花,另一隻手拿著手帕正擦著嘴。
“你怎麼那麼困?”殷飛白問。
冷梅君瞧著他,“我……最近缺休息。”
殷飛白瞧著他,“你看我像不像傻子?”
冷梅君沒法,“我暈車。”
噗……
殷飛白差點笑斷了腰。
“你……居然……哈哈哈,這有什麼嘛,你說出來就好了啊哈哈哈哈……”
冷梅君瞪了她一眼,“然後你像現在這樣嘲笑我?”
殷飛白聳了聳肩,努力不讓自己笑。
兩人走了,那三樓被打的幾個人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拿扇子那年輕人瞪著一邊的掌櫃的,“你居然看著本公子被那小子打?”
掌櫃的連忙擺手,“不是啊公子,剛剛那位,得罪不起啊。”
“她是誰?為什麼本公子得罪不起?”
掌櫃的急急忙忙走了過去,覆在那年輕人耳邊說了幾句話。
那年輕人頓時就傻了。
不多會兒,人都走了,一邊的包廂房門輕輕打開,裏麵坐著一位貴公子。
旁邊一個太監在哪兒,“公子。”
殷墨年隻有一個側臉,卻將剛才的一切都看得清楚。
“殿下沒被欺負呢。”
殷墨年道:“她不欺負別人就好了。、”
殷墨年沒再說話,而是想起剛剛她身邊那個紅衣青年。
那個,應該就是冷梅君說的冷梅君。
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喝了口茶,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
……………
都城十分繁華,殷飛白帶著冷梅君兩人走在街道上,一路上殷飛白都覺得很高興。
“是不是,都城是很繁華的,我就說我沒騙你嘛。”
冷梅君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笑道:“是很繁華,這裏很好玩應該。”
殷飛白笑道:“是啊,尤其是晚上,夜市也很好玩,簡直就是不夜城。”
冷梅君點了點頭,他來中原後到了一些地方,不過夜市也繁華不到哪兒去,。
但看著這永定城,似乎應該,會很繁華。
“那我們晚上出來玩。”
冷梅君有些期待了。
殷飛白點頭,“好啊,晚上我帶你出來玩。”
兩人說說笑笑,一路往王府走去。
王府還是曾經的那個模樣,殷飛白站在大門口,看著氣派的府邸,“這就是我家。”
冷梅君抬頭看去,點了點頭,“看起來很有氣勢耶。”
殷飛白點頭,“那是,我父王曾經住的。”
殷飛白說著就往裏走,冷梅君跟她一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