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道:“那請公子先。”
冷梅君本來就不擅長對對子,而今也是被逼,再說了,他天資聰明過人,現在這麼一逼,倒真的是逼出來了。
隻見冷梅君淡淡道:“我的下聯是,盜者莫來道者來。如何。”
冷梅君被他們這麼一逼,倒是比自己想要快,看來,有的時候也是需要壓力前進的。
對方一愣,顯然沒想到冷梅君一開口居然真的就對出來了。
殷飛白也有些意外,看著冷梅君,“你對出來了?”
冷梅君笑著點頭,“是呢,我對的怎麼樣?”
殷飛白點頭。
那青衣公子看著麵前兩人,怎麼覺得兩人言語說話,太過親密了?
“哼,你對出來了又怎麼樣?我們還沒對麼?”
殷飛白瞧著他,“我們先對出來,那這個燈籠就是我們的,你們後麵對出來,就是對十個,也沒用!”
那青衣公子一聽,頓時就怒了,正要發火,那女子急忙拉住,“二哥,算了,也是別人先對出來,我們再看看別的吧!這兒漂亮燈籠不少麼。”
女孩子跟男孩子不一樣,女孩子比較不喜歡惹是生非,所以那女子開口,頓時就拉著兩人走了。
隻是那女子一步三回頭,看著冷梅君,總是有些心心念念。
其實情竇初開的女孩子都是這樣,很容易被漂亮的異性給吸引了。
殷飛白看著那女子眼睛跟長了鉤似得,便衝著冷梅君道:“你瞧,那女孩兒好像是看上你了。”
冷梅君手裏拿著燈籠,看也不看的道:“看上我的多了去。”
說著,冷梅君湊到了殷飛白身邊,“可是我隻要你看上我就可以了。”
殷飛白被他一說,笑了,“走了,燈籠也拿到了。”
殷飛白拉著人走,到了攤主那兒,卻見那兩個男的和那個女孩子也一起到了。
那青衣公子頗是不服,拉著掌櫃的道:“掌櫃的,那個燈籠的對聯被我對出來了,可是那兩人卻搶走了我的燈籠,硬說是他們對出來的,可就連對子,也是偷得我的。”
青衣公子話音一落,周圍的人都異樣的眼光看著殷飛白兩人。
那女子聞言,立即有些急了,“二哥?”
青衣公子拍了拍自己妹妹的手,“放心,沒事。”
殷飛白以走出來就聽到這樣的話,簡直是給氣笑了。
“這位公子,做人要點臉好麼?”
殷飛白道。
那青衣公子怒聲冷笑,“你偷走我的對子,你還有臉說要臉兩個字?”
殷飛白搖了搖頭,果真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冷梅君聽到那青衣公子的話,哼笑道:“你很真的是,膽子很大啊。”
那青衣公子站出來,指著冷梅君手裏的燈籠,“這個燈籠上麵的對聯,明明就是我對出來的,可逆為了搶我的燈籠,卻硬是說是你對出來的。”
周圍都是些出來玩的人,聽到這話,自然都是來看熱鬧。
指指點點的,但……
“不會吧!那兩個紅衣紅公子看起來好英俊,絕對不會做偷人家下聯的事。”
“我也覺得是,那兩個紅衣紅字風度翩翩,絕對做不出這種事來。”
“我覺得是那個穿青衣服的冤枉別人,那兩個紅衣公子,多俊朗啊,怎麼可能幹得出偷盜這種事。”
“…………”
殷飛白嘴角抽了抽,果真啊,臉即正義,臉即真理。
就因為冷梅君長得太過於好看,所有人都相信他!
這些人,真的是……一言難盡。
冷梅君看著那青衣公子,淡淡笑道:“我今日心情非常好,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立即離開,我既往不咎。”
那青衣公子也不是省油的,往前站了一步,“怎麼?天子腳下,你還想做什麼不成?”
冷梅君瞧著他,正要邁步,殷飛白卻攔住了他,“跟我出來玩,就好好的玩,不要弄得血腥死人的。”
冷梅君看著麵前的殷飛白,頓時就笑了,“好,什麼都聽你的。”
殷飛白鬆了口氣,開玩笑,要是冷梅君在這裏動手,這裏所有的人都能被嚇暈過去。
殷飛白邁步往前走了一步,看著那青衣公子,“你說對子是你對出來的,你有什麼證據?”
青衣公子道:“證據?既然你要證據,那好辦,那咱兩就在這兒對對子,看誰的能耐高?那這海棠燈籠,也就歸誰,怎麼樣?”
殷飛白摸了摸腦袋,偏回頭看著冷梅君,“你說呢?”
冷梅君笑了,“我聽你的。”
殷飛白回過頭,看著那青衣公子,“好!不過,既然要重新來,那咱兩就再加點賭注,不管誰輸了,不但這海棠花燈要送給對家,而且,還要買下這裏全部的燈籠,送給在這裏看熱鬧的人,免得害的人家在這兒白看半天,怎麼樣?”
殷飛白話音剛落,那情義公子和白衣公子兩人頓時就笑了。
那少女有些不安,看著殷飛白道:“我二哥人稱對子神童,你們跟我二哥比對對子,是必輸無疑。”
殷飛白‘哦’了聲,頗是疑狐,“是麼?既然如此,那今日,就歇下你這神童的稱號吧!反正德不配位,還是不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