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青衣公子憤怒往前,作勢就要過來打殷飛白。
殷飛白抬手,“你可千萬別打我哦,天子腳下,你還敢惹事不成。”
後麵的白衣公子聽了站上前來,拉住青衣公子,輕聲在耳邊道:“二弟,這小子看起來頗是氣質尊貴,可別又是哪家的公子,得罪不起,咱們今天還是隻動嘴,別動手的好。”
青衣公子聽了,也覺得自己大哥說的有道理,而白衣公子在耳邊繼續道:“再說了,以你的對子功夫,你還怕他們能贏不成。”
青衣公子一聽就笑了,滿意點頭,“大哥說得對,哼,這海棠花燈籠的確是漂亮,我絕對不會讓出來。”
白衣公子道:“今晚為了這個燈籠,我們可以偷偷瞞著爹娘出來的,可別白走一趟。”
這樣一來,那青衣公子臉上的怒氣表消失了,“好吧!那咱們就來對對子,誰輸了,不但要將這海棠花燈籠送給對方,還要買下這裏所有的燈籠,送給今日在場的所有人。”
殷飛白點頭,“就是這樣,敢來麼?”
青衣公子抱起手來,揚起下巴,“我們這邊有三個人,你們隻有兩個人,讓你們先。”
殷飛白點頭,“好說,那我就先出對子了,咱們各出三個對子,打個比方,我先出三個上聯,你來對,三個對子之後,換做你出三個上聯,我來對,三個對子一換東家,如何?”
青衣公子抬起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殷飛白做了個揖,開口道:“暑鼠涼梁,提筆描貓驚暑鼠。”
那青衣公子略一沉思,道:“饑雞盜稻,呼童拾石打饑雞。”
殷飛白一聽,才思敏捷,對的工整,看來這小子對子神童的外號,也不是浪得虛名,估計,還是有幾分真本領在裏頭。
殷飛白道:“好說,第二個,天當棋盤星作子,誰人敢下?”
殷飛白說完衝著青衣公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青衣公子沉思,立即道:“地作琵琶路作弦,哪個能彈?”
青衣公子對完後衝著殷飛白挑釁一笑,“如何?”
殷飛白道:“不急,還有一個。”
說著,殷飛白道:“月照紗窗,個個孔明諸閣亮。”
青衣公子一聽,這對子是一個比一個難,這次不用的想了想,才道:“雪飛梅嶺,處處香山白樂天。”
青衣公子也是費了一番心思才想出來的。
殷飛白理了理額頭的發絲,白樂天,白居易,字樂天,號香山居士,這樣對,也說得過去。
殷飛白也不急,看著那青衣公子,道:“換東家了,現在,該你莊了。”
青衣公子冷哼一聲,道:“咱們先來個簡單點的吧!就……此山多木。”
殷飛白聽著眉頭微微一皺,這個對子字少,才四個字,乍一看的確是簡單。
但,其實一點也不簡單,而且是非常刁鑽的,此和木是柴字,而山上多木。
看來這個青衣公子,還真的是個心狠手辣的。
殷飛白正想著這個,一邊的冷梅君道:“這個我倒是對出來了。”
青衣公子看著冷梅君,“你?”
冷梅君點頭,“煙因火起。”
殷飛白一愣,看著冷梅君道:“你怎麼對出來的?”
冷梅君笑了,“那日,我正遊在外,看到一村落升起嫋嫋炊煙,旁邊有幾個小孩子歸來,一個孩子說,起火了起火了,另一個孩子說,不是起火了,是起煙了。”
殷飛白點頭,原來冷梅君是這麼想出來的,“看來,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這句話是對的啊。”
冷梅君低著頭微微笑起來,原來,對對子也不是很難嘛,隻要找到其中的訣竅,就如殷飛白所說,關鍵是熟能生巧。
那青衣公子沒想到對方真的就對出來了,便衝著冷梅君道:“第二個,也簡單,煙鎖柳池塘。”
這次,連冷梅君也皺眉了。
這個上聯隻有五個字,但每個字都帶著一個偏旁,五個字的五個偏旁合在一起,正好是五行,而且這五個字還連成了一句話,看似簡單,實則刁鑽。
剛說出來,殷飛白就笑了,“這個我知道,炮鎮海城樓。”
那青衣公子麵色一愣,怎會?對方,居然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對出來了?
冷梅君湊到殷飛白耳邊,“你怎的這麼看就對出來了?”
殷飛白壓低聲音道:“我經常偷聽皇叔他們商量軍國大事,常說什麼要戍守邊關,駐兵海城樓什麼的,剛剛就想起來了啊。”
冷梅君抿著唇笑,“原來,不要看書,要偷聽才有用。”
殷飛白也有些笑了起來,而那邊的青衣公子麵色已經很不好了,白衣公子站了出來,道:“好說,第三個對子,就由我來吧!”
白衣公子說著,就說出來之前看到老師們做的對子,卻並沒有人對出來的。
“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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