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門就說,“傅南衡,當年你爸留下的遺產,憑什麼沒有我的份?”
這沒來由的,我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傅南衡眸光未變,還是淡定如常的神色,說了句,“我爸遺囑說了,他的五個億一半的財產留給徐念嬌,另外一半留給傅南衡,至於你和二叔——”
“徐念嬌已經不是你們家的人了。”那個女人歇斯底裏起來。
“對不起二嬸,徐念嬌雖然不是傅家的人,但是,她帶著傅家的骨肉,這總是事實吧。”
我猜傅南衡口中的這個“二嫂”就是傅景深現在的妻子,寇明珠的姐姐——冦東姝,敢鷯醫爬愣嵯衡曾經給我提過這個名字,冦東姝和寇明珠一樣,也有一雙極具攻擊性的雙眼,還有嫵媚到死的勁兒。
正好,蘇阿姨從樓上下來,對著我說了一句,“初小姐——”
冦東姝口中輕輕念叨著一個字:初。
口型很明顯,我看出來了,我不知道她念叨我的姓幹什麼。
“傅南衡,你現在讓這個女人懷上孕了,是不是打算把那兩億半的財產取走?”冦東姝忽然問道。
她肯定是通過傅昭蓉知道的,傅昭蓉真的是保不了任何秘密的。
傅南衡冷笑了一下,“二嬸,你認為以我現在的身價還需要這樣做嗎?”
冦東姝不說話了。
“好了,二嬸,我爸的遺囑,即使你找我,我也改變不了什麼,我的家裏你已經鬧夠了,請你回去。”傅南衡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冦東姝垂頭喪氣外加不服氣地走了。
“我那個——孩子——確實已經流掉了。”我說了一句。
“我知道。”傅南衡的聲音溫柔得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還帶著些許的沮喪,那是親爹知道自己的兒子不在時的沮喪。
“我想回家了。”
“我送你。”說著他就去拿車鑰匙的了。
走出了門口,才發現,外麵下了好大好大的雪啊,而且,現在還在下。
“確定今天要走?”他又問了一句。
開玩笑啊,我今天不走,難道讓我住在他家嗎?像什麼話?
蘇阿姨給我的那件真絲衣服我貼身穿在裏麵了,沒穿內衣,把胸罩藏在包裏了,蘇阿姨知道,我知道,傅南衡不知。
我把羽絨服上的帽子戴到頭上,頂著滿頭的風雪,路滑,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車邊,開門,還溜了一下,差點兒滑倒。
終於上了副駕駛,傅南衡的身子湊過來給我扣安全帶,把安全帶拉過來以後,環過我的身子,他忽然抬頭說了句,“沒穿內衣?”
我的眼睛本來直視前方的,這是他第一次給我扣安全帶,我覺得難為情也是真的。
此時的我,雙臂在身側抬著,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像個傻子一樣,我知道他在看著我,可是我什麼都沒說,尷尬半晌,假裝表情很正常地說了一句,“嗯,沒啊。不是後麵抹藥了嗎,怕被衣服刮壞了,所以——沒穿!”
傅南衡看著我,笑笑,就開車了。
他笑起來挺好看的。
我真不明白他在笑什麼?女人不穿內衣笑成這樣?
他們家所在的別墅是半山上,所以,下車的話路上特別難走,在一個轉彎的地方,車滑了一下子,我緊張得“啊”了一聲。
“別怕,有我在。”他說。
打滑的時候,他開得很慢,慢慢地下了山,朝著我住的地方開去。
正好我今天還沒有睡好覺,想回去補一覺的。
我下了車,也沒有邀請傅南衡去我家裏坐,就逃也似地跑了。
剛剛走到了我的家門,手就被一個人拉住,我的第一反應是——賊。
我剛要大叫,才看清了那個人原來是——顧清輝。
他來幹什麼?
我驚惶未定,當然朝著顧清輝發火,“你有病吧?”
顧清輝連門都沒進,就站在我門口說話,“和傅南衡好了吧?想不到我前女友還有點兒價值。”
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你嘴巴放幹淨一點兒。你現在的女朋友是寇明珠,咱們已經毫無關係了,以後各走各路,誰也不要管誰!”
顧清輝雙臂抱在胸前,說了一句,“當年傅南衡的爸爸害死了我爸,現在他想痛快,你認為可能嗎?”
我瞪大眼睛看著顧清輝,眼前的這個人我好像從來就不認識,而且,他的這些事情我也從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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