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在一座靜謐的咖啡廳裏談的。
這座咖啡廳的椅背都很高,而且空間和空間之間都用竹簾子隔著,所以,相互看不見,但是能夠聽見聲音。
我們去的時候,人還比較少,所以,我和姚總選了裏麵的座位,免得人打擾。
正說著呢,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嘈雜,我本能地皺了一下眉頭,“這個聲音好像許亦琴啊!”
我偷偷地回頭看了一眼,竟然是許亦琴和寧在遠,兩個人相約在了這裏。
我看了姚總一眼,相信他和寧在遠的仇恨不比我淺,他也皺起了眉頭。
我和姚總像是商量好了似得,都不說話了,聽著隔壁的動靜。
許亦琴先是坐在了寧在遠的腿上,這個是我判斷出來的,因為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幾乎是從同一個方位傳出來的,然後是相互親吻的聲音,許亦琴說,“這次一定要弄死初歡,當初仗著懷了傅南衡的孩子,我讓她三分,現在竟然又去了南衡地產了!”
“不急,不急,一會兒葉總來了再商量!”寧在遠拍著傅南衡的背說道。
“不要臉!”我輕聲嘀咕了一聲。
姚總也臉色發白。
看起來我們是同仇敵愾了。
過了一會兒,得得的高跟鞋聲響起來,應該是葉寧馨來了。
三個人開始嘀咕起來,因為怡春已經知道了我們即將和姚總的公司合作,全力拿下這個證,所以三個人暗地裏使壞,葉寧馨雖然城府極深,不過想出來的盡是些婦人主意——她竟然想利用我和傅南衡的緋聞。
也不知道部委的領導對此感不感興趣?
雖然知道這是一個餿主意,可還是讓我覺得挺惡心的,我畢竟是一個女人哪,她們在外麵這樣敗壞我的名聲,我情何以堪?
具體要怎麼敗壞,她們沒有說,畢竟咖啡廳裏人多口雜,說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然後就走了。
“不行,這事兒我要告訴傅總。”姚總說道。
我不置可否,我也希望他告訴,如果傅南衡能夠采取措施,那是最好的了。
所以,第二天,當姚總給我發微信的時候,我看到是姚總的信息還挺激動的,打開一看,就泄氣了,上麵寫的是:傅總說了,隨便他們怎麼利用!
這是準備破罐破摔了嗎?不過這一向都不是傅南衡的風格啊!
既然他都不在意,我在意也沒有用啊。
因為工作到了尾聲,我也特別想孩子了,很想回家去看看孩子的,所以,我和我們部門的領導請了兩天假,再加上周六周日兩天,回老家去了,臨走之前還和姚總確認了一下,沒有大事了,如果小事的話,會和我微信聯係的。
他現在人在北京,傅總和南衡的人都在,應該沒有什麼大事。
看到孩子的那一刹那,我的眼淚噴湧而出。
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將來會為了一個孩子而付出這麼多,現在我總算體會我媽對我的感情了,自己什麼都舍不得,卻給孩子買最好的。
大概分開的時間不長,孩子還認識我,口中總是“媽”“媽”地叫著,我欣喜異常。
我媽問傅南衡怎麼沒有回來,我說他忙。
這個借口冠冕堂皇,又不是節假日,他不回來也正常。
回來的第三天,是星期一,姚總要和我視頻,因為很多圖紙的事情,老發照片也不方便,我理解,所以我打開了,反正我爸抱著孩子去曬太陽了。
姚總在一張很大的黑板麵前,讓我看圖紙,我說著哪裏有問題需要改。
我正聚精會神地在說事呢,我爸進來了,大概沒有注意到我在視頻聊天,一把把孩子塞給我,“看看看看,尿了我一身。”
我就那麼茫然失措地抱著孩子,忘了反映,甚至忘了我還開著視頻。
“喲,初歡有孩子了?”姚總說了一句。
我當時愣了一下,不過,姚總開玩笑的口氣,我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的。
所以,我隨口說了一句,“這是我堂哥的孩子,抱來玩的。”
姚總說道,“這孩子長得挺出息的,天庭挺飽滿。”
“謝謝姚總!”我隨口說道,想讓我媽把孩子趕緊抱走。
這時候,傅南衡拿著杯子從姚總的身後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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