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樓以後,就去百度。
果然,他真是色狼一個!
傅南衡看過自己的女兒了,我總算對他有了交代,心裏的一塊大石頭便放了下來。
最近工作很忙,雖然蒸蒸日上,也是也會遇到不爽的情況。
今天我遭遇了工作上的滑鐵盧。
胖哥的公司很小,效益也比較一般,看我最近混的風生水起的,所以,就給我拉活兒,他從客戶那裏賺差價,他本來就是海南的地頭蛇,不過對我還算是仁義,給我的價格也算是公道,而我,也懶得直接和客戶打交道,畫圖,拿錢,一拍兩散。
今天胖哥說有一個客戶要見我,因為人家要看看設計師長什麼樣子。
這樣的客戶我也經常遇到,於是就和胖哥去了。
在對方公司的會議室,聽胖哥說那個人叫做喬總。
偌大的會議室裏,就坐著我們三個人:胖哥,喬總,還有那個人。
喬總大概四十來歲的樣子,他上下打量著我,說道,“胖子,我以為你說的設計師是一位很資深的男士,想不到竟然是一位女士,而且,他穿得也太——”
他打量著我的穿著。
有問題嗎?我下身一條牛仔褲,上身白襯衫,頭發一如既往地散著。
多少設計師不都是這樣穿的嗎?
我也隨著他的目光盯著自己,並沒有覺察出來任何的不妥。
“長相很萌,所以,對這樣的設計師,我很不信任,我不可能把幾個億項目的暖通交給這樣一個毛孩子!”喬總直言不諱。
毛孩子?萌?
我簡直哭笑不得,說喬總以貌取人一點都不為過,而且,直接把我給拒絕了。
胖哥好說歹說都不管用,最後隻能給我攤了攤手,說了句,“認栽吧,人家說你萌!”
這個字對我來說可不是什麼表揚的詞,而是赤/裸/裸的貶低。
心裏對這個喬總就挺怨恨的。
回到家,我在圖上畫了這個喬總的頭像,然後拿鉛筆一下一下地點著,讓你說我萌,讓你說我萌,做了這麼多項目的設計圖,也沒有人嫌我萌,就你!
我正點著呢,敲門聲響起。
我沒好氣地回答了一句,“進來!”
我連頭也沒回,頭還靠在寫字台上,垂頭喪氣的模樣。
“這圖上畫的人是我?”一個聲音在我身後響了起來。
竟然是傅南衡,現在他也可以自由出入我家了,是麼?
“當然不是,你沒這麼難看!”我說了一句。
“原來在你的概念裏,我長得還不算難看的。”那個聲音又傳來。
“豈止是不難看!”被喬總這麼一氣,我說話多少有些口無遮攔。
他拿起了那張紙,已經被我畫的千瘡百孔了。
“喬厲山?中山地產的總裁?”傅南衡問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我問了一句。
“都是地產界的人,對這個人還是有所耳聞的,他拒絕了你?”傅南衡問了一句。
“對啊,說我長得萌,不專業,他都沒有看過我的設計,就說我不專業,一點兒專業知識都不懂!”我抱怨道。
他撫摸了我的頭一下,“你長得難道不萌?”
“哼,萌對我來說不是一個褒義詞,是徹徹底底的貶義,我獲得過這麼多獎,他就沒看過,以貌取人,我最煩以貌取人的人了!”我斜斜地坐在椅子上,和傅南衡說道。
好像很久我們都沒有徹底地交心過了。
“我也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也煩我?”他站在我麵前,問了一句。
我“哼”了一下,“煩!都煩!”
他從我的表情看出來我言不由衷了,把我從椅子上提起來,雙手抱著我的腰,我看著他。
我們好像再次進入到了夫妻的那種默契當中,他看著我,我也眼睛含水地看著他。
出軌那件事兒,我是真的不打算計較了。
我心在那一刻,變得很軟很軟,下午的陽光打到了他的臉上,很柔和。
我竟然忍不住地,抿著雙唇竟然低頭笑了起來。
午後的海南,在我的小小的租來的房子裏,樓上睡著我和他的女兒。
“初歡,去複婚吧?”他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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