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籲了一口氣,一直提著的一顆心也才放下。
傅南衡,一雙撩情的目光看著我。
我走到了他身邊。
“來我身邊站!”他看著我的眼睛,說了一句。
其他的三個人也各自挑好了姑娘,都站在他們身後。
她們一直從事這個,自然知道站在什麼位置是很合適的,站在客人的背後,幾乎和客人貼著身子。
我抿了抿嘴唇,站到了傅南衡身後。
他側著頭,一直在看著站在側後方的我。
“嗬,一直聽說傅總在外麵,從來都是片葉不留身的,隻對自己的老婆情有獨鍾,想不到,不調情原來是我們不知道!”那個人說道,接著三個人,賊兮兮地笑起來,有一種心照不宣的感覺,“而且,一旦調起情來,老司機的本性畢露。”
我微微垂了垂頭。
看到那三個姑娘開始給自己的客人摸牌了,可我還站在原地,不知道幹什麼。
“給我摸牌!”傅南衡對著站在側後方的我說了一句。
因為從未玩過麻將,對牌桌很陌生,所以,我也學著其他姑娘的樣子,在亂糟糟的一堆牌當中,摸了一張給傅南衡。
遞給他的時候,他摸了我的手一把。
我慌忙縮了回來。
我又抬頭看了看站在他身側的淩無雙,她一雙眼睛,正好奇又惡狠狠地看著我。
好在我這個如同中東婦女的麵紗的遮蓋下,她不會知道我是誰。
“胡了!”傅南衡一下把牌推倒,說了一句。
其他三個人都探頭探腦地朝著傅南衡這邊看過來。
我不知道他們這個麻將是要打幾局的,也不知道要打幾局才能夠決定輸贏,隻是這一局贏了,dk樂園還是傅南衡的,勝算又大了幾分。
我們的領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說白了,就是姑娘們的頭,和老.鴇差不多的,適時地說起了葷段子,“看起來我們這位姑娘很旺傅總啊!”
傅南衡回頭看了我一眼,唇角含著隻有我才懂的似笑非笑的神情。
一般這種神情下,他都是想調戲我的。
我的眸光隻是落了一下,然後又抬了起來,不看他。
“的確是很旺我!”傅南衡接口。
因為穿著高跟鞋,很高,所以我很不適應,加上,傅南衡贏了這一局,我多少有些放鬆,所以,就一隻腳輕點著地麵在休息,鞋跟太高,一不小心,我差點兒歪倒。
傅南衡在打牌,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到我要摔倒的,扶住了我,又問了我一句,“怎麼了?”
“沒事!”我回。
顯然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已經看出來傅南衡對我很感興趣了,又開始講起了葷段子,說,“有一對夫妻,因為貧困一天沒有吃飯,晚上老婆提出做三次算三餐,丈夫同意。第二天丈夫感覺頭暈目眩,走路扶牆,便自語:乖乖,這事兒不光能當飯吃還能當酒喝啊!這位姑娘是喝了酒了嗎?”
“昨天晚上被誰弄得喝了酒?暈成這樣?傅總,難道昨夜你就爬了這位姑娘的床了?”那三個人推波助瀾。
然後,眾人便哄堂大笑了起來。
我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難當。
心想,原來他出去應酬,就是整日和這些人在一起,聽這些葷段子,怪不得什麼都知道。
而他們也以為我本就是這裏的人,整日聽這些,不會有什麼不安的。
“我看傅總對這個姑娘很感興趣,可能今天晚上要被傅總——啊——”其中的一個人打趣。
這種打趣不是和dick之間的那種打趣,有一種惡趣味,畢竟這些人是想要dk樂園的股份的,剛才輸了一局,自然不開心。
“傅總,對這個姑娘感覺如何,如果好的話,不如——”那個婦女也說道。
“好!”傅南衡看了良久的牌以後,最終落下這個字。
雖然每日和他同床共枕,可是以這種身份,在這種地方,和他,貌似以前還沒有過。
我的眼睛盯著旁邊的淩無雙,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恨恨地看著我。
看起來是真的對傅南衡動了情了,也難怪,這麼完美的男人,不動情也是難,想必比起夜總會的那些男人,簡直是天壤之別了。
“行嗎?”傅南衡又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的頭瞥向旁邊,是一個冷冷的眼神。
“喲,還是一隻小野貓!傅總,你要小心了,別讓這隻小野貓把你抓傷!”那些人又惡趣味地說道,“還有,在外麵偷腥的事兒,別讓你老婆知道!”